時微:【是這樣的,我認為您的公關博文可能存在一定的問題,會讓公眾產(chǎn)生歧義,您看需不需要我?guī)兔櫳幌拢俊?/p>
秦騫:【哪點有歧義?】
時微:【就是您和夏小姐分手那條……很容易引起公眾的揣測。】
秦騫:【哦,但事實就是這樣。】
時微:【……】
時微只截了這一小段的聊天記錄,但就這一小段已經(jīng)讓她笑得直不起腰了。
“在看什么?笑得這么開心。”溫潤的聲音從身后響起,寬厚的手掌輕撫在她的肩上。
林霰下意識的起身轉(zhuǎn)頭,猝不及防地撞進了許硯的懷抱,他的擁抱很緊很緊,緊到像是要將她嵌入懷裏。
她將頭從他的xiong膛上緩緩移開,細軟的腰肢任由他緊錮著:“怎么了?”
許硯澄澈的眼底染上一層倦意,有些枯澀。
他的下巴輕靠在她的肩上,軟軟的,沒什么力道:“沒什么。就是覺得這一切就像是一場夢,夢醒了,你就會離開……”
是第二次。
第二次,他像一只落了水的貓咪,無助地靠在她的懷裏,從她的氣息裏尋求安慰。
她仰頭,努力將她含著秋波的杏眸睜大,濃長的睫毛緩緩眨動,像一只輕舞的蝴蝶。
“不是假的。阿硯,我不會再離開你。”
冬日的晚風涼颼颼的,拂過石階旁的常青樹,發(fā)出簌簌的聲響。
月色下,少年緊摟住他的女孩,暖色的光暈落在他棱角分明的側(cè)顏上。那一瞬,朦朧的冷意似從空氣中褪去,只剩下亙久的溫存。
許久之后,少年松開了她。
“現(xiàn)在我們?nèi)ツ模俊?/p>
林霰勾住了他的指骨:“現(xiàn)在,要換個地方了,換個能讓你開心起來的地方。”
她用空出來的右手打了個電話:“抱歉,我預定的晚七點的露臺餐廳臨時去不了了,麻煩你取消一下。”
許硯反握住她的手,問:“為什么取消露臺餐廳……?”
林霰停下了腳步,貼著他的臉頰輕啄了一下,輕聲答:“因為許醫(yī)生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不適合燭光晚餐,我要找個輕松的地方疏導疏導你。”
其實這也是她第一次來這個地方。
這裏a市有名的一家私人清吧,空氣充斥著酒精的氣息還有冰球的碰撞聲。
五光十色的液體酒杯裏冒著朦朧的白煙,隨著悠揚而舒緩的樂聲,一點點滴落,在空氣中蔓延、下墜。
她貼在他的耳畔,笑中帶著幾分挑逗:“許醫(yī)生,你不會是第一次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