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過領帶困住了少女的手腕,拉在背后,知道這個姿勢有點疼,也特別的羞辱,女孩兒已經驚懼的叫起來了,一邊哭一邊往后踢,可xiaoxue穴夾得他更緊了。
程渝爽的腦子一片空白,什么都思考不了了,扶著她妄動的小屁股,狠狠打了一個巴掌,然后騎馬似的狂野地肏了起來。
安全不顧她的嘶喊,她的哭叫,她撕心裂肺的求饒或者流血。
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
肏她,肏透這個小saobi,肏出來全射給她。
程渝從下午剛吃完飯一直干到了夜幕低垂。
盛夏的日長按理說是最長的,這一次卻覺得短的厲害,程渝已經shele有一次了,他摸著底下少女的小肚子,漲得快要炸開似的,該是自己忍了太久射的比較多,剛剛破處的時候她都沒流多少血,后來他用那個姿勢狂肏了她大半個小時的時候,射出來時,女孩兒已經昏厥過去多時了,底下星星點點的血。
還是沒忍住,給她弄裂了。
程渝抽了一根煙,沒變姿勢,在雞巴硬起來之后,又慢慢地肏起了她來。
林夭夭是被疼醒的。
疼,爽,爽的骨頭都酥掉,往靈魂里硬鉆,鉆到不能鉆的那種恐懼,她體會到了。
她看過不少小黃文,從沒體驗過里面的感受,這一次,該體驗的不該體驗的,全都被迫體驗了。
她肩膀像是脫臼了,疼的麻木,程渝的大手仍舊捆著她的雙腕,那折磨人的大雞巴仍舊在她花液充沛的深處不急不緩地肏著,很爽,爽到天靈蓋發麻,可是,她早已虛弱到脫力。
程渝吐出一口煙,見她醒了,撫摸她的小奶子,沙啞道:“……夭夭,對不起。”
如果對不起有用的話,那要警察干嘛。
林夭夭閉上了眼睛,悶哼了一聲,這個姿勢他壓得太狠,小東西臉色都泛了白,程渝一看,她果然還是沒被訓練出來,吞不完他的,他知趣地拔出來一些,這次插得淺了些,她的臉色就好看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