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兒沒聽懂。
眨了眨眼,她想起那個穿黑雨衣的男人,的確像是吸dama過度的人,面黃肌瘦的,她沒想到自己和毒品這么近距離的接觸過。
一時,手嚇得有點(diǎn)麻。
“你跟我說過fandai都是窮兇極惡的人,程渝一直和這些人有仇?那他在那里,豈不是死定了?!?/p>
“不知道程渝和他們有什么交易,”傅堅(jiān)拆了一個包子遞她手里說,“反正好像他不會輕易死似的,但他借了這個端口將你放了出來,并交代我看好你,我們當(dāng)然是會看好你的,這個本來就不用他說。”
為什么?
林夭夭還很餓,這一刻卻不想吃東西了,放下一次性筷子,眼神迷茫卻哀痛,半晌說:“所以程渝也被你們抓起來了嗎?”
他腿斷了,逃不掉的。
他會很慘吧。
傅堅(jiān)凝眸看她,半晌,答:“你希望呢?”
她不喜歡這樣的問答。
傅堅(jiān)也不想逗她,半晌說道:“沒有?!?/p>
“夭夭,我們,沒抓住他,他好像,故意耍我們似的,你發(fā)出的那條經(jīng)緯度消息,我們得到了,薩卡他們也得到了,或許還有別的人,程渝似乎是為了脫身所以把我們引誘到了一起,我們顧著抓薩卡的那些人,忽視了他,本來二小隊(duì)那邊的人見過程渝的,他明明有那么幾秒在我們控制之下,可是一轉(zhuǎn)眼的時間就又沒了?!?/p>
“說出這些來,作為指揮官我是很丟人的,我姨夫,他也很可惜?!?/p>
裴致遠(yuǎn)很生氣。
幾乎是扼腕嘆息。
他們本來就是等一個在找程渝的人來這里,可是程渝卻似乎是故意吸引來了薩卡,轉(zhuǎn)移了他們的火力。
他現(xiàn)在自己又逃出生天了。
女孩兒很詫異,以為自己在聽笑話,最后聽完卻不好笑,她一張絕美削瘦的小臉冷沉下來,手指頭在桌上劃了很久很久,嘶啞地道:
“所以其實(shí)他什么都知道,他這一次還是沒告訴我,他明知道那會暴露他的位置,也沒阻止我發(fā),他說要給我報(bào)仇你覺得是真的假的呢。我還信了?!?/p>
“怪不得他那天醒過來那么鎮(zhèn)定,眼神像跟我告別似的?!?/p>
“那他現(xiàn)在去哪兒了?!?/p>
“傅堅(jiān),我好不甘心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