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人兒最后被逼入了黑甜鄉了去,身子還一抽一抽的,渾身上下都是被掐出的紅痕,因為過度縱情而泛起的泛紅,xiaoxue穴被狂蜂浪蝶似的他采擷的滿是白灼且還在不斷涌出,程渝覺得夠了,暫且夠了,抱緊她軟軟的小身子插到自己shele出來,堵住那張嘴吐液的xiaoxue穴再一次射滿了她的小子宮,感覺她還在下意識饑渴的吞咽他,程渝心里這才稍稍緩解了思念之苦,想著給她休息一下,明晚再來吧。
夭夭在日本進修提前了一個月回去。
因為吃不消早晚都要奮斗努力的這個現狀,她咬咬牙提前結束了一部分課程,打算另外一部分改成網課形式回國內上,終于在買到了回國的機票以后,用一頓飯的討好換來了程渝說今晚不做。
這人在性事上怕是有毒。
當夜。
程渝接了夭夭電話,她交接完了這邊的事,兩人約在一個餐廳見。
程渝去的時候覺得不大對勁,門口沒太多輛車,人也少,進去果然感覺清冷到不行,夭夭給這里清場了,在一個挺大的包間里面等他,程渝換了鞋,進去,看到小矮桌對面的小女人倒了酒,自己拿著案板切了刺身做了蛋包飯之類,見他進來,一笑,開了口:
“不好意思我自作主張……聯系了一下你養母,她說你從小沒有過過生日,不怪她不給你過,是她自己都不記得具體生你的日期,且一生下來納斯就抱走你了,誰也沒覺得應該給你過生日,她自己只隱約記得是春末夏初,四五月份的時候,只能當做是今天了,坐。”
程渝愣了愣,半晌坐下來,和她面對面。
夭夭捧起一杯清酒,眼神亮亮的,說:“感謝你的出生,感謝你來我身邊,程渝。”
程渝沒料到會有這樣的祝福,端起酒杯,問:“你真這么認為?別人這么說我可以理解,夭夭,你真的這樣想嗎?”
“是啊。”
“有遺憾,有埋怨,可還是很感謝。”夭夭碰了一下他的杯子,“程渝,生日快樂。”
他喝了挺多酒。
日本的清酒喝不醉人,他卻被這種幸福給弄醉了,前半生真是想沒想過,前兩年偶爾會夢見baozha那一瞬間納斯那扭曲又淡定的臉,她隔著煙火對他吐出一句話,說程渝,你這輩子都會身在地獄。
他是一直身在地獄,她不知道罷了。
可地獄有天突然有了光,一只小小的白白嫩嫩的手伸了下來,拉了他上去。
疼痛。遺憾。不甘。渴望。懼怕。這才是人間。
車水馬龍。
程渝摟緊了懷里的人兒,看她滿臉酡紅,明顯喝醉了笑吟吟傻笑著的臉,捏了捏她腮幫子說:“小姑娘,今晚繼續。”
夭夭臉色一下子變了,這美妙的氛圍一下子特么的就不香了。
程渝笑出聲來,他很少有這么情緒外露的時候,捧著她氣鼓鼓的臉,親上她臉上的紅暈,敞開風衣抱住她,給她擋住了此生以后所有的風寒。
是我該感謝你啊。
傻子。
——程渝vs林夭夭(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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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的人兒最后被逼入了黑甜鄉了去,身子還一抽一抽的,渾身上下都是被掐出的紅痕,因為過度縱情而泛起的泛紅,xiaoxue穴被狂蜂浪蝶似的他采擷的滿是白灼且還在不斷涌出,程渝覺得夠了,暫且夠了,抱緊她軟軟的小身子插到自己shele出來,堵住那張嘴吐液的xiaoxue穴再一次射滿了她的小子宮,感覺她還在下意識饑渴的吞咽他,程渝心里這才稍稍緩解了思念之苦,想著給她休息一下,明晚再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