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英一點也不覺得臟,反而感受到一種醉人香味。那酒混合著劉志軍嘴里的津液,帶著劉志軍嘴里的溫度,含著男性荷爾蒙的迷香,暖暖地流進她的口腔里,經過舌苔的攪拌體味,再慢慢地流過喉嚨,滑進胃里,真是舒爽到底。
每當喂完一口酒,黎英還要含著劉志軍有力的舌頭,讓自己柔軟的香舌纏繞幾下,仿佛要吮吸完那舌頭上殘留的酒液。舌頭的味蕾卻真正地傳遞著性的信息,就那么一吸一吮,劉志軍的身體起了強烈的反應。
劉志軍喂過,黎英又喂。黎英喂時,那柔軟的香舌,在劉志軍的嘴里攪得更歡,直把他的口腔都舔了個遍,喚醒了口腔里每一根沉睡的神經。
黎英的禮服領口本來就低,坐在劉志軍的身上,纖細的脖子,如雕似塑的鎖骨,羊脂玉般的xiong口露出兩輪矯潔的半月,在紅酒、蠟燭的輝映下,妖艷而狐媚。
劉志軍癡癡地盯著。他眼里的黎英已經不是黎英,而是一個傳說,是鄉間村野流傳的田螺姑娘,狐仙兔精,美得如此極致,如此虛幻……
宵夜在兩人飄飄欲仙的境界里結束。燭滅燈亮,黎英仍忘情地抱著劉志軍久久地不愿放開,她渴望被占有,被融化……
丟下一桌的狼跡,劉志軍擁著黎英往樓上走。
黎英驚訝地問:“軍哥,你真的養了個田螺姑娘在這里嗎?這里的一切都是她做好的?”
劉志軍卻不答話,只吻了吻她的嘴唇。
回到臥室,劉志軍進洗浴間洗澡。黎英側耳聽著樓下的動靜,卻什么都沒聽到,只得她抑制著自己的好奇心,找好自己的睡衣,走進洗浴間里。
黎英洗過澡出來,一雙桃花眼迷離地看著劉志軍,說:“好難得出來一次,如此良辰美景,躺在在床上多可惜啊,不躺在床上也是多么可惜啊?”
聽著這嬌滴滴的、矛盾的話,劉志軍覺得十分好玩。再看黎英的模樣,又是別有一種風情,她嬌艷欲滴的臉蛋上,長長的睫毛,小巧的鼻子,微張的小嘴露出一行潔白的牙齒;她穿著一件半透明的睡衣,曼妙的身材前凸后翹,該纖細的纖細,該圓潤的圓潤,睡衣里似乎是真空的,可透視到粉白細膩的皮膚,特別是那一抹黑色,兩點紅豆,給人無限的想像力,帶給劉志軍無比強烈的震撼。
劉志軍雖然年紀大,但是個比較敏感的男人,一丁點刺激都能夠讓他產生強烈的身體反應。看到這樣一個性感尤物,走到身旁,她身上的香味直接鉆進了他的鼻子里,他的下身就開始“不老實”起來。
黎英裊裊娜娜地走過來,俯身過來,將香唇印在他的嘴唇上,甜蜜瘋狂地吻起來。
吻了一會,黎英把手伸進他的內褲里,那寶貝已經堅挺,便媚眼流波,妖媚地對著劉志軍說:“軍哥,你休息,我來讓你既不勞累,又給你爽個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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