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還好。身上沒怎么痛,頭也清醒,就是那天后來的事記不起來。”
丁天劍說,“我救下張記者后,肯定是有人埋伏在旁邊,伺機打了我。”
“嗯,以你的武功,一般的人打不倒你。”
“倒底還發生了什么事呢?他們要拘留了?我是受害者啊!”
“我告訴你,你不要激動,案件現在正在偵查之中。”
李誠智慢慢地說,喬莉在旁邊抹起了眼淚。
丁天劍莫名其妙,說:“是不是張記者受傷了?傷得重不重?”
“不,是一個流氓被捅了,現在還在重癥室搶救,能不能救活,還很難說,一直昏迷著。”
“那是誰捅的,張瑩沒這個膽,也這個力氣吧?”
丁天劍驚訝地說。
“流氓一致說,是你捅的,捅進他身上的刀把上有你的指紋。”
“張瑩呢?張瑩可以證明啊。”
“口供顯示,張瑩比你還先昏過去,她根本沒看到這一切。”
“啊?她傷得怎么樣?在哪里治療?”
王雅如臉色鐵青,喬莉看看王雅如,又看看丁天劍,說:“看你?先管好你自己。”
“我要去看看她,她是因為我受傷的。”
“你受了這么重的傷,她不來看你,你到哪里看她呢?”
王雅如沒好氣地說,“說不定她看到了別人打人sharen,冤枉你,而不愿意給你作證呢?”
“她不是那樣的人,你不要說她的壞話。”
丁天劍想要起床,畢意昏迷久了,渾身無力,用盡吃奶的勁,也沒有爬起來。
“雅如,別說了,天劍身體還很虛弱,有什么事情,咱們以后再說。”
喬莉說,“李總,你再給我們分析分析。”
“這件事肯定是有預謀的。”
丁天劍說,“我想,他們監聽了你的電話,知道了你們的行蹤,然后經過踩點,精心策劃了這次行動。”
“說說看?”
丁天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