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詢問了阿納斯塔西婭之后,在鐘靈的不懈追問下,對方終于是頂著有些古怪又糾結的表情如實告知了。
“因為大人和「隊長」大人走得太近,有人懷疑您是那位的私生女…”
鐘靈腦袋上浮現一個問號。
“前段時間您和「散兵」大人一起不小心“拆“了「博士」大人的實驗室,有人懷疑您是被「散兵」大人帶壞了…”
第二個問號蹦了出來。
“還有、…”
阿納斯塔西婭小心注意著鐘靈的表情,奈何她小小年紀染上面癱,眼眸深邃(其實是放空)根本看不出什么情緒。
于是副官小姐硬著頭皮把最后一條消息支支吾吾地說了出來:“還有人說,大人您是「博士」大人制造的實驗體,認為他是在非法雇傭童工……”
代表問號的泡泡啪的一聲破裂。
鐘靈懸著的心終于死了。
這都什么跟什么…
小小的書記官眼睫顫了顫,難以言喻的疲憊涌上心頭,她沉默良久。
“…去辟謠。”
副官阿納斯塔西婭離開時,琢磨著她的話,竟從中品出幾分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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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阿納斯塔西婭從中干涉,謠言不久之后就平息了。
眾所周知,有些時候需要以武明智。
而謠言止于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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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時間的推移,鐘靈的靈魂中,深淵的力量如附骨之疽,即使一直處于被壓制的狀態,侵蝕也越來越嚴重,她昏迷的時間也越來越長。
從最開始的幾天、到幾周,后來變成了幾個月,最后甚至是幾年。
某一天,鐘靈醒來時,推門而出見到的是一張陌生的、年輕的臉。
“「書記官」大人,您醒了。我是您新上任的副官,葉麗扎維塔。”
剛開機的腦子還有些懵懵的,鐘靈憋了好一會兒,也只說出來一句話:“阿納斯塔西婭呢?”
葉麗扎維塔沒立刻答話,空氣中的寂靜讓鐘靈意識到不對。
她張了張嘴,要說的話忽地在嘴邊轉了個向,變成了另一番說辭:“這次我昏迷了幾年?”
“十九年零七個月,大人。”葉麗扎維塔的手下意識蜷起來,她垂下眉眼,話語中的情緒很是復雜,“阿納斯塔西婭女士她…”
“五年前就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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