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渝笑出來,撈起膝蓋上的小丫頭,親她一口,眼神迷離地說:“有點兒。”
小姑娘隨口那么一說而已,看程渝神情認真,甚至有點落寞,也想到了兩個人的以后,她又推推身上很黏的男人說:“晚上了,說你的事。”
“我背景那些事兒?”他問。
“對。老實交代。”小姑娘腦袋靠他肩膀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
程渝啞聲開口:“我和我姐小時候就分開了,我在我養父母家過生活,他們生活拮據過的不太好,我13歲的時候他們想販賣童工,可把我販賣過去的那家卻不是個做正經生意的,所以我最后把人殺了跑了,我養父母那兒我也沒再回去。”
開頭就這么血腥,小姑娘本想聽聽百無聊賴的故事培養睡意的,這下一下子清醒得睜大了眼睛。
她這才想到程渝是個sharen犯。
sharen犯啊。
她什么時候和他這么親近了。
“你怎么殺的?”她的重點很奇怪。
“很簡單,他們想怎么對我,我就怎么對他們了,后來他們還沒悔改之意,我就沒放過他們,因為我知道那種人你只要得罪了,這輩子他們都記仇,所以我就把他們的這輩子給結束了。”
程渝草草幾句說了這些話,那也是他人生中手上第一次見血,是殺了壞人沒錯,可這個國家的法律不是這么規定的,對方有錯,你只能讓法律和警方去懲罰他,你自己不能。
“你可能覺得我殺過很多人,可真正死的其實就是這兩個,我姐夫只是高位截癱,死太便宜他了。”
“害怕了?怕了我就不說了,你當我編故事呢。”程渝捏起她的臉認真說。
小姑娘別開臉,有點放心地抱住了他,說:“沒事你繼續說。”
程渝停頓了一下。
繼續。
“后來我就一個人來了潘陽附近生活,七七八八做一些事,有了一些朋友,后來我知道了我姐結婚了,對方是個挺愛她的男人,家里也有錢,我一開始還挺放心的,因為我姐那樣的情況,有人能和她結婚已經不錯了,出于對對方好我告訴過他,讓我姐做什么都可以,但是不要讓她懷孕,他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