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狠狠地砸!
你不是喜歡砸嗎?今天就砸個夠!”
當一個長期遭受暴力的人不愿意再忍耐的時候,他們之間那種微妙的制衡在這一刻也土崩瓦解。
兩人的吵鬧聲很快就引起了外人的注意。
由于是家務事,其他人反而不方便進院子。
進來的只有雪奉樓和雪中岱。
魏枳剛跟林憬吵了一架,沒吵過。
跟林惋打了一架,打過了,但那是林惋讓著他。
魏枳簡直委屈壞了。
他想趴在床上哭,可床也沒了。
他只好又趴在房間的榻上哭,那種捉奸在床又無能為力的感覺別提多窩囊了。
“沒出息的東西!
臭小子!
我早就跟你說了,讓你把他送人,你偏偏不聽,現在好了,這綠帽子可算是戴穩當了!”
雪中岱罵完奸夫yin夫,又罵外甥不爭氣。
“閉上你的嘴,你怎么那么愛說話?”
雪奉樓一個頭比兩個大,讓兒子閉嘴。
林憬昂起頭,眉眼和氣態都很剛烈,仿佛出軌的不是他,理直氣壯地離譜。
“你說,這是怎么回事?”
雪奉樓質問林憬:
“什么時候跟他好上的?多久了?為什么?到什么程度了?一一給我說出來!”
“剛好上,沒多久,不為什么,剛上完chuang。”
“如果非要問為什么,答案無非就是我跟他過夠了,反正他也不喜歡我了,不想再跟他做夫妻。
我現在喜歡林惋!”
“林劍姿!
你敢再說一遍!”
魏枳哭得眼睛通紅,跳起來大罵。
“我說我喜歡他!”
“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