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跪下來求我!
我也不會反悔的!”
沙涇州悄無聲息地駛出一輛馬車。
向著南方的蕞都而去。
本來雪中岱是想安排兩輛馬車的,但魏枳堅持要跟林憬林惋一輛,而雪奉樓不放心魏枳跟林惋獨處,所以也只好跟他們一輛。
四個成年人坐一輛寬大的馬車,雖然不擁擠,但氣氛卻很壓抑。
“殿下,我聽沙涇州那邊來信,說澹臺皇子被找到了,接回來之后,一直想要見您,可您已經(jīng)離開沙涇州了。”
“我猜他找您,還是為了金吾衛(wèi)的事。”
“……”
下車透氣的時候,張危小跑過來服侍魏枳。
魏枳心思全在林憬和林惋身上,哪兒還顧得上澹臺素。
他看見林憬和林惋湊在一起分食糧餅,就氣得表情扭曲,憤怒不已:“什么金吾衛(wèi),誰還顧得上金吾衛(wèi)?我老婆都被人偷跑了。”
張危有些為難地小聲嘀咕:“殿下,實在不行,你就去救救金吾衛(wèi),跟澹臺皇子好了算了,大殿妃愛跟誰好就跟誰好,反正他對您將來也毫無助益。”
張危話還沒說完,魏枳忽然呸了一聲,把手里的糧餅砸在張危身上:“什么破飯,硬得要死,不吃了!”
他修行過辟谷之術(shù),不吃也無所謂。
張危只好撿起糧餅,追在他身后,等他吩咐其他的工作。
魏枳扔了干糧,抬頭又看看林憬的方向,他看見林惋正小塊小塊地給林憬掰餅,給他倒水喝,林憬抱著那個假葡萄,依偎在他身邊,小聲說著話,不知道在聊什么。
魏枳看不得這么恩愛的畫面,抬腳要去打斷。
雪奉樓卻忽然喊住他:“篾篾!
過來!”
“……”
魏枳收斂了怒火,轉(zhuǎn)身往雪奉樓的方向走去。
他臉上寫滿了不耐煩,對于雪奉樓的召喚也沒太有耐心。
“我有話單獨跟你說,跟我來。”
雪奉樓單獨將他喊過來還不算完,又帶他去了一個很隱蔽的角落。
魏枳被他的所作所為弄得摸不著頭腦,警惕地問道:“怎么了?什么事?”
雪奉樓扭頭看著他,一雙銳利的目光看起來比尋常更為刺目。
他仔細地巡查周圍的動靜,在確定的確沒有人跟過來之后才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