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林惋才是打火的火石。
自己只是一個的工具。
“林劍姿!
你非要羞辱我至此嗎?”
林憬被識破了心思,冷冷笑著。
沒錯,他就是故意羞辱魏枳的。
他施舍給他快樂,卻又要在他興奮到極致的那一刻,再潑他一盆冷水。
林憬的冷笑漸漸擴大,變得越發得逞,越發得意。
可他沒能笑太久,接下來,他就被怒火沖天的魏枳再次撲倒。
窗外雨聲很急,雨滴落在床沿,噼啪作響。
一場雨下了一整天。
淋淋漓漓,把昭陽殿幾乎泡個shi透。
與此同時,撫遠侯府內,一名女子正哀聲啼哭著。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先前嫁給魏楨的側妃寧雅慈。
她身著華服,容顏姣好,但卻垂淚不止,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叔叔伯伯不知……不知我在那廣陽殿里受了何等委屈……”
“自那容月歌進門以來,殿下就再也沒碰過我,平日里有什么應酬交際,也一概不肯帶我。
我日日獨守空房也就罷了……誰承想……誰承想這一次,他好過分,那日竟當著我的面提出,要立那個姓容的小賤人為正妃!”
“那容氏算什么東西?一介窮酸文官出身的小門小戶,只憑著巧言令色,諂媚妖冶獲寵。”
“我知道我不若她溫柔可人,殿下不喜歡我,我也認了。”
“可殿下……殿下不該拿正妃的事玩笑,若讓那個小賤人爬到我頭上!
這豈不是拿我們撫遠侯府不當東西?一個區區四品文官,怎能踩到我們侯府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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