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我不了解。”
“你前段時間不是還總往他那兒跑。”
“孤男寡女,跑什么?以后我都不跑了。”小東西起身回了房間。
林母覺得奇奇怪怪,“用不著她的時候她總找事,用得著她問兩句,突然來什么脾氣。”
第二日一點半,林夭夭家門被敲了。
之前林父早上出門時候說,如果中午程渝過來,林母看著的確能被他載過去的話也別矯情,大不了等補習班結束了請人吃頓飯。
林夭夭料到了他會過來,可不覺得他真是順便。
“你要不方便就別說要送我媽,我不會跟著一起去。”少女將門開了一條縫,半張臉露出來,說了一句。
程渝笑,定定看著她,嗓音平和地道:“袁老師在嗎?”
……就有點氣。
最后林母還是跟著程渝去了,程渝的摩托車后座很寬敞,林母側著坐上去壓根不會蹭到腿,林夭夭給林父打了個電話,回頭交代程渝說:“夜里下班你就不用管了,我爸說他去接或者我讓我二姨送。”
程渝點頭,叼著煙頭也不回地走了。
林母夜里回家就開始說程渝摩托車后座挺舒服,比林父的自行車后座舒服的多。
林父就生氣:“那總不能讓人家送了你再接你回來。”
林母理所當然:“他后座空著也是空著,你就問問他夜里幾點回來不就行了?夭夭,不然去問。”
“我不去。”
“你們父女倆一個德行,”林母見狀就很著急,“林梓生你知道你為啥在外科做那么多年還沒升上主任?你壓根不會來事,你在這種單位哪能憋著當鵪鶉誰會看得到你,夭夭這性子就跟你學的,怕就一輩子都會沒出息!”
人際應酬這么自然而然的事林父不擅長,帶得林夭夭性子也這么擰巴。
林夭夭聽著很為難,她自然不想被她媽罵,也不想家里被這么一點小事弄的愁眉苦臉的,想想,撇下自己的自尊心,敲了程渝的門。
男人提著褲子開門了,一手扣在皮帶上,眼神深邃迷離。
小東西愣了一下,看看四周,片刻,嗓子干澀地道:“你開門不穿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