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渝丟下球棒,立刻走了。
島津的這一片玫瑰海岸從十年前起就有這么一個暗產業,見不得光,因為當地勢力和警方勾結所以也很少真的鬧出事,倒是有幾個zisha的女生,十年了,卻都沒撩起過什么水花。
程渝很明白這些,他對曝光和整治這些人沒絲毫的興趣,他只是沒想到林夭夭這么乖巧的一個人有天竟會陷入到這里來。
若不是林母那么急著要買房子給她聽見了,說不定不會有這么一出。
羊入虎口。
她符合他全部的審美,單純可愛警惕的性子尤其,而那這些惡臭的人,想必也是對這種良家女孩兒比對那些小太妹更感興趣。
一想到那些人可能對她做的事,程渝的手就突然有些發癢。
六年前的那天他將那個人往死里捅,絲毫不受自己理智控制,記得他走的時候問了那人一句,“我姐和你求饒的時候你放過她了嗎?”
這一刻。
那種感覺又來了。
沙發上,女孩兒頭一次感覺到了不能動的感覺,手腳不聽使喚,也抗拒不了任何事。
有人將她拖過去躺地上,幾個人一起,有人過來掰過她的臉看了看,立刻就有人說:“那個別動,楊少點名要的,等會和另外兩個一起送他房間去。”
“操,4p啊?上的過來嗎他,”那人不滿,“還有幾個官家子弟在那兒等著的,剩下的這些爛貨你讓我怎么送?”
“那等會給你別的兩個,可這個不行。”那人說著將林夭夭拖過來,女孩兒昏迷時都很美,不算那種網紅審美,但現實中就是看著特別的順眼。
突然有人敲門。
那人警惕,“誰?”
“送酒的。”
有個人說著去開門,地上的男人念叨了一句“他媽這時候送個屁酒”,等到他反應過來,猛地撲上去阻止,門卻已經開了一條縫。
開門的瞬間一只腳過來將開門的人踹飛了叁米遠!門跌跌撞撞間被叁角鐵砸開了,整個樓層瞬間一片尖叫聲和怒吼聲。
林夭夭覺得自己置身夢中,猛地,感覺有人踩著碎玻璃,來到她面前,抓住了她的手臂。
小姑娘胳膊往后縮,卻半點力都使不上。
程渝低頭看了她一眼,俯身將她抱起來,看她兩只眼瞇著還算清醒,知道她能聽得見話,半晌才開了口,說了一句:“別哭。不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