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大學畢業了,我送她一個包當畢業禮物,有什么錯?我給你少買了嗎?你至于這么陰陽怪氣?”
他隨手將帶來的花束朝她扔了過去。
“沈聽晚,你現在真是貪婪又無理取鬧!我要是以前就知道你是這樣的女人,我絕對不會娶你!”
說完他便頭也不回地走出了病房。
玫瑰劃傷了沈聽晚的臉,留下點點血痕。
她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強忍著的淚,最終還是落了下來。
此時此刻,唯有工作,能讓她打起精神。
她辦理了出院手續,回到了研究院,專心致志做實驗。
陸沉嶼大概是發現她提前出院了,打來了電話。
她索性把手機調成靜音,任由一個又一個未接來電彈出來。
一旁的學姐瞄了一眼,只覺得不可思議:“你老公的電話誒,你不接呀?”
沈聽晚愣住了。
她突然反應過來,從前的沈聽晚,不會錯漏陸沉嶼的任何一個電話。
而現在的沈聽晚,好像沒那么在乎了。
沒有陸沉嶼,天并不會塌下來。
她完全沉浸在工作里,忙了一下午,和學姐走出單位大樓。
一眼便看見陸沉嶼站在豪車前,摘下墨鏡,臉還是有點臭,目光卻灼灼地望著她。
學姐笑嘻嘻地頂了一下她的肩膀,“小夫妻哪有隔夜仇???快去吧快去吧。”
陸沉嶼大步流星地朝她們走了過來,學姐又說:“不過你們這么黏糊,過段時間你去了戈壁,你老公不得想死你???”
陸沉嶼聽見了,他微微蹙眉,“什么戈壁?你要去戈壁?”
沈聽晚心里一緊,手里的書砸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