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蘇曼卿心虛的面容,他又想起了一件舊事。
“那天晚上,家里天然氣泄漏,聽晚中毒,也是你的手筆?”
蘇曼卿慘白的臉和閃躲的眼神,說明了一切。
陸沉嶼咬牙切齒,“蘇曼卿,我真是沒想到,我一手帶大的小孩,居然這么惡毒!”
瞥了一眼旁邊虎視眈眈的兩個混混,他冷冷一笑,“你所有卡我都會停掉,你自己想辦法應(yīng)付吧。”
他吩咐物業(yè)把蘇曼卿的權(quán)限刪除,便進了電梯。
蘇曼卿在身后哭喊:“小叔,救我!你不能不管我!”
陸沉嶼一次都沒有回頭。
黃毛獰笑道:“金主不要你了?沒錢了?那就肉償吧蘇小姐!”
蘇曼卿驚恐地往后退,“你們再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可以弄到錢的!”
然而,屋漏偏逢連夜雨,快遞員又送來一份郵件,里面竟是法院傳票。
沈聽晚因論文被剽竊將她告上了法庭,索賠30萬。
若是從前,她根本不把這點錢放在眼里,而現(xiàn)在,她身無分文,四面楚歌。
看著手里的傳票,又看了看色瞇瞇盯著她的混混,她跌坐在地上,崩潰大哭起來。
可是這一次,不會再有人因為她的淚,給她兜底了。
她將墮入深淵,萬劫不復(fù)。
而陸沉嶼撥打了特助的電話,語氣堅定:“我老婆跑了。幫我查清楚,她去了哪?!?/p>
想起沈聽晚在滿是有毒氣體的屋子里痛苦掙扎,想起沈聽晚被酒瓶爆頭時的血,他就心如刀割。
他決定了,他要不惜一切代價,找到她,向她道歉,求她回到自己身邊。
“晚晚,等我。”對著照片上的沈聽晚,他深情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