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的失蹤是在岷山市,從某種方面來說他是歸岷山市管,畢竟那只是一樁失蹤案,與晉西發生的謀殺案相比,似乎就沒有那么重要了。
見江川似乎打消了念頭,嚴屹這才再次發動車子,緩緩向前行駛。
“就像是垂死之人一樣”
“什么?”
聽著江川喃喃自語,嚴屹不確定的問道。
“我是說李倩倩”
江川看向正在開車的嚴屹的臉:“這種姑娘最容易下手了不是嗎?”
。
嚴屹贊同的努努嘴。
“說到底,我們對他的了解有多少?有過人的智慧,會嫻熟適用手術刀,了解人體的構造,攻擊無辜女子,他似乎不像是在sharen,而是在做一件藝術品,遵從某種邪惡的信仰籍此sharen”
。
“每個人都有信仰,或多或少,恐怕也就你一個沒有信仰了吧!”
嚴屹半開玩笑的說道。
“兇手為什么要在死者頭上植入角,烙上類似于眼睛的圖騰”
。
“或許我們的調查方向錯了”
嚴屹認真的看向一旁的江川:“不可否認這些年來你辦案僅憑案發現場的蛛絲馬跡就能大概說出兇手的特征以及性格,而且從沒出過錯。
但凡事總有例外!
萬一這次sharen的是一個普通人了?你知道李倩倩吸毒,他接觸的都是一群害蟲,癮君子嗑了藥可是什么事都敢干”
。
嚴屹回頭看了一眼江川,他平靜的看著窗前的公路。
“我之前緝毒的時候接手過一件案子,有個癮君子嗑藥嗑嗨了將自己的女朋友殺死并分尸,但在做完后他后悔了,又用線將殘肢全部縫起來,要不是我們當時跟蹤已久當場抓獲,肯定會成為某種疑案”
。
“這是吸毒后藥物刺激精神失常導致的,這不一樣,這件事有針對性意義,她被偽裝成兇手所信仰的異象,所謂異象,就是那些有特殊意義而又有史可稽的東西。
李倩倩并不重要,她只是兇手行兇的一個代替,可以是趙倩倩,也可以是敘利亞,波克兒,這都不重要,死者只是他完成某種祭祀的祭品而已”
。
聽著江川的敘述,嚴屹不再發表意見,似乎江川的話更加符合案情,他雙手死死握著方向盤向前驅使。
天空已經泛起一絲暮色,通過車窗能看到遠處的火燒云一大片,似那染紅天空的鮮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