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川轉身看向嚴屹。
“就這么走了?
還不等嚴屹說完,江川早已出門。
“哎,這你都能忍,你是忍著神龜啊?”
嚴屹喋喋不休的嘀咕著,剛才那個小子的態度讓他也火冒三丈,恨不得好好揍一頓。
“稍微等會,我應該換個方式和他交流”
江川將外套脫下來,接著將金絲眼鏡也取下來一并放到副駕駛上。
“那小子要倒霉了”
嚴屹看著江川的架勢,回到車上點燃一支煙,頓時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
他太清楚江川了,多日來案件停滯不前,雖然江川表面上和往日一樣,但早已經是憋了一肚子的火。
今天那個倒霉的小子正好撞在槍口上,嚴屹并不打算攔住江川,對于那種人不用點特殊的手段他們是不會老實的。
“嗨,你想找死嗎?”
小青年看到去而復返的江川,將雙拳握的嘎嘣響,接著從柜臺下面鉆了出來。
“或許是我剛才問話的方式不對”
江川隨手抓起一個酒瓶砸在對方頭上,接著他上去一個下勾拳將對方直接揍的倒仰躺下。
小青年急忙起身想要反抗,握著雙拳朝江川揍去,卻被江川一手握住拳頭,另外一只手直接提著他的腰部,像是摔麻袋一樣將對方重重砸在吧臺桌上。
“不知道我可以用你喜歡的方式從你這里得到我想知道!
雖然我不喜歡和人動手。”
“法克”
坐在車內的嚴屹此刻將音樂的音量放到最大,叼著一根煙享受的在駕駛座上扭動著屁股,伴隨著音樂的還有眼前屋內偶爾傳出玻璃碎裂的聲音以及慘叫聲。
沒一會,江川大搖大擺從屋內走出來,手里拿著一塊毛巾擦拭著手上的水漬。
“向南一公里能看到一條河,我們走過那條河再往北去大概兩千米,穿過一個廢棄的小路就是了”
一屁股坐在車上,江川點燃一支煙,長長吐出一個煙圈。
“ok”
嚴屹依舊扭動著屁股,車子內放著一手爵士音樂,車子揚長而去。
“天殺的,不就是問路嗎!
為什么這樣對我”
紋身的小青年此刻從屋內出來,他的臉上酒水和血液混合在一起,微微卷起的頭發中還夾雜著一些玻璃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