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是驅車行駛,從這里到案發地大概十幾公里。
嚴屹一路飆車過去很快就到了。
倆人很快找到了目的地,因為這是一次大型的傳教布道的活動,在一大塊空地上用帆布支起一個大大的帳篷頂。
周圍停滿了大大小小的汽車,一大群人都聚集在一起盯著前面。
在帳篷的正中央有個人正站在上面講述著。
“你所擁有的是不是你自己擁有的,而是主賜予你們的,你們所承受的痛苦也不是應該承受的,而是主對你們的考驗,珍惜自己,善待他人,這是我們唯一能做的,不是嗎?”
“阿門”
臺下信徒門被這位傳道士說的熱淚盈眶,有人雙手合十拉下腦袋在不斷的祈禱著。
“根據專案組同事錄取的口供來看,案發地在兩個月前曾經舉辦過一次布道會,后來很少有人去,當警官第一時間告訴他們在哪里似乎發生的事時,當地的教會下達了追擊令,幫助警方尋找關于破壞教堂的嫌疑人!”
看著他們隨著傳道士的語言時而歡呼,時而低迷的樣子,江川依靠著木樁臉上露出了笑容。
“我感覺這群人的智商平均不超過120,簡單的幾句話就能洗腦!”
嚴屹回頭看了看他,感慨著說:“人活著總得有個信仰不是?有時候明知是假的,但依然會選擇相信,抱有一絲希望,這絲希望足以讓他們感到心安。”
“犯罪的人也會祈禱他們被原諒嗎?”
“或許吧!
每個人都有一些不愿與人分享的秘密,你知道的,這個世界太復雜了,人也很復雜,一方面想要犯罪一方面又奢求原諒,死后都怕下地獄!”
“今天你的話很多?”
或許是嚴屹善談的緣故,江川皺了皺眉頭。
“我只是有感而發!”
“以你現在的水平,應該辭職去干一些傳道士的工作”
面對江川的揶揄,嚴屹雙手扣在腹部,撇著他努努嘴。
“不要試圖去詆毀任何人的信仰,那會顯得你很傲慢無知。”
“我曾經嘗試信仰能讓我心安理得,但似乎并沒有什么用,一個人的腦袋中如果對一件事沒有自我的判斷,就和他們一樣,簡簡單單扯幾句鬼話就會被控制大腦!”
江川平靜的講述著。
嚴屹側頭看了他一眼,撅起嘴臉上充滿一絲不滿,問道:“你了解他們嗎?”
“這一點無需了解,只需要仔細的觀察在加上微微的推理分析你就會發現,這是一群肥胖,貧窮并且渴望過上上流社會的生活的人,他們把僅有的那點錢捐給教會想要以善報來獲得更大的回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