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過去的兩年內由于毒打的緣故他的腦部也被查出患有應激障礙,獲得保釋后便如保羅所說,教會接納了他。”
“我將這里所有人的名單都上傳了一份給總部,但除了湯姆外,其他人都沒有任何問題!”
江川搖下去車窗,點燃一根煙遞給嚴屹。
嚴屹接過煙抽了一口,說道:“這家伙看上去像是白癡一樣,在那種地方沒有丟掉性命已經算是不錯了!”
“有沒有這種可能,他被人指使做了一些事,但由于自己本身已經存在缺陷,所以兇手可以利用這一點躲避警方的追查?”
“不錯的推理!”
江川頓了頓,抬頭看著遠處說道:“兇手不可能找這么一個白癡就辦那些事的!”
。
“合理的推測也不是一種壞事,你不就是以此來推敲嗎?”
可能是由于江川直接反駁了自己的觀點,嚴屹帶著意思不滿的說道。
“動機了?兇手的謹慎超過了正常人的作案手法,他絕不會找一個白癡留下這么大的漏洞給我們來追查!”
“那也說不定,所有的犯罪并不存在完美,這一點你是知道的,有時候兇手會逆向思維引導我們的主觀意識也說不定”
“我堅信他不會這么做!
逆向思維是建立在一切合乎常理有超出常理之外的理論,這一點不成立!”
嚴屹皺了皺眉頭說道:“那好吧!
如果是我的話,我會將他拷回去好好審訊一番”
。
“或許我們可以派人在這里做一些監視”
江川把煙頭從車窗內彈了出去后,伸展了一下身體臉上滿是滿足感。
等到懶腰伸展完畢,江川接著說道:“或許我們可以查查下一條線索了!
那個穿著黑色斗篷的男子!”
。
“那可能只是一個巧合吧?”
嚴屹開始扭動鑰匙發動車子,隨著車子嗚嗚啟動后,他接著補充道:“一個人在說了什么后總會有人附和”
。
“剛才我問過幾個人,他們當時也看到了那個人”
“也就是那個黑袍人存在一定的嫌疑嗎?如果是這樣,他為什么每次要大肆旗鼓的將自己隱藏在斗篷下,這樣豈不是更加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嗎?”
“這正是兇手高明手法之一,你即使看清楚了他的外表,但永遠猜不到斗篷下那張臉!”
“真不知道在搞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