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獄警隨手打開屋外的燈光后,強烈的光讓他不得不舉起一只手擋在眼前。
“謝謝你,我們想和他單獨談談”
嚴屹禮貌的沖獄警說道。
年輕的獄警惡狠狠的撇了一眼卷縮在角落中的布蘭克,“沒問題警官,如果遇到什么事可以隨時喊我,我就在樓下”
。
厚重的鐵門被關上,布蘭克看著眼前的倆人并未有太多的表情。
布蘭克從地上站起來,看向嚴屹問道:“有煙嗎?可以給我來一只嘛?”
。
嚴屹撇了撇眉毛,接著一腳揣在他的肚子上,強烈的劇痛頓時讓布蘭克雙手捧腹跪倒在地。
還不等布蘭克站起來,嚴屹再次抓住他的頭發將他的頭重重的撞在旁邊的床架上。
緊接著一膝蓋又頂在布蘭克的臉面上,頓時布蘭克的鼻血噴射而出。
“你個狗娘養的,你敢騙我”
嚴屹揪住他的頭發,眼神兇悍的盯著他。
“我哪里做錯了?”
布蘭克不服的反駁著,卻帶著求助的眼神看向江川。
江川不搭話,只是隨意的朝著關押室那小小的窗口看去。
可能是聽到屋內的動靜,樓下的獄警朝著江川所看的方向看過來,他會心一笑,沖江川擺擺手。
緊接著拎著警棍又去制止那些喧鬧的犯人了。
“哪里做錯了嗎?”
嚴屹抓住他的頭發,一只手拍打著他的臉面問道:“要不要我幫你回憶一下?愛彼,愛彼巴特!”
。
嚴屹再次照著他的肚子猛踹了幾腳后撒手,布蘭克此刻抱著肚子在地上開始打滾。
對于嚴屹的做法江川并未有過多的阻攔,像這種人不給他們一些顏色,他們是絕不會將所知的告訴你,反而會向你提出交換條件。
真是基于這種問題,倆人在來的路上對于處置布蘭克的想法已經不謀而合了。
“法克,法克魷”
布蘭克半跪在地上,一邊用手擦拭著自己的鼻血一只手捏住鼻子仰起頭來帶著咒罵的語氣說道:“你們也沒有問我關于他的事啊!”
。
“沒有問你不會自己說嗎?”
嚴屹惡狠狠的舉起拳頭,布拉克頓時嚇的躲在一旁。
“媽的,我的老婆剛死了,你們捉不到兇手卻以毆打犯人的方式來逼迫我,我要到監獄長哪里去控告你們,我要對你們倆提出控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