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太確定,也就是說他是在趁我不再的時候看到的!”
“布蘭克!”
江川拿著記錄簿雙手交叉放在小腹前,微微咬咬牙說道:“李倩倩的死與你脫不開關系!”
“不,這不應該與我有關系!”
布蘭克雙手捧著臉,帶著一絲沮喪。
“懺悔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每個人都應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對吧?”
布蘭克抬頭看了一眼江川,臉上充滿了懊悔。
隨著獄警拉動門把手,厚重的大鐵門緩緩關閉起來。
倆人出了南郡監獄,已經是夜晚八點多了。
一屁股鉆進車內,由嚴屹駕駛車輛,倆人朝著是警局的方向駛去。
路上黑茫茫的一片,江川翻動記錄簿,從布蘭克口供中在寫有希爾伯特的名字上畫出一個圓。
接著他又從在監獄中調去的資料開始翻閱起來。
希爾伯特資料欄上清晰的寫著關于他入獄的犯罪過程以及獲得假釋后的一些資料。
“明天得去見見這個希爾伯特”
江川合上記錄簿,用手揉捏著鼻梁骨。
“在剛才我將信息以短訊的方式傳給了專案組的同事,他們試圖用之前希爾伯特留下的聯系方式聯系,但都沒有任何的回復?!?/p>
嚴屹回頭看了一眼江川,接著說道:“愛彼巴特瘋狂作案,這家伙會不會收到風聲躲起來!”
“我們必須要找他希爾伯特,看看他知道些什么!”
“整體來說是個好事,最起碼我們已經確定了兇手是誰!”
可能是因為案件有了實質性的效果,此刻嚴屹臉上出現了久違的笑容,整個人也變得活躍起來。
“可不見得是個好事!”
“為什么?”
“根據犯罪心理學來說,我們能確定的方向有兩個,一,愛彼巴特擅長制造迷幻y物也就是說他精通醫學類的東西,這點已經得到了證實!”
“第二點了?”
嚴屹掏出一根煙點燃,問道。
“第二點,我們從布蘭克嘴里得到的線索是他在搞某些神秘的祭祀,這一點與兇手也是吻合的!”
“所以你的懷疑是什么?”
“不是我在懷疑什么,而是這樣一個人,犯罪竟然可以冷靜到如此的程度,也就是說他擅長的可不單單是制造幻藥以及蠱惑人心的儀式而已,但我一時間又說不上來這哪里有問題。”
“那你說了不等于沒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