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真是事無巨細!”
“不是,只是我的推測而已!”
“不不不!”
艾克回過頭來擺擺手說道:“得了吧!
我可不相信您能推測出這些!”
“你鞋邊上的泥土已經干硬,色澤偏紅。
眾所周知在岷山有一座赤紅色的水庫,哪里常年發生水災,另外你有酗酒的習慣,長期的喝酒讓你臉上沒有光澤,而且在剛在接行李的時候你寬大的手掌略顯粗糙,如果我沒猜錯,你應該在水庫周圍種植了一些農作物!”
“這太神奇了!
不過我可不相信有人能通過一些泥土之類的就能猜到這些!”
江川略帶不屑的露齒一笑。
一只手摸著下巴掃視了一下他的車子內部。
“你有一個孩子,大概十二三歲,而且你們倆人生活在一起,孩子的母親可能早已不在,車上的面包屑表示每天上班之前你都會帶著孩子匆匆忙忙趕往校園,然后回到水庫巡視后再去照顧你的農作物!”
“為什么?”
艾克臉上的笑容逐漸凝固起來,帶著一絲不可置疑的聲音問道:“為什么?”
“面包屑,你胡須茬下面未擦拭干凈的泡沫都說明你每天都生活在忙碌當中,而作為警察并不能滿足你的開銷,平日你會和一些人dubo,顯然你今天贏了錢!”
“這太不可思議了!”
艾克低下頭像是思考了一會后才抬頭,通過后視鏡臉上對著尷尬的笑容說道:“實在是不好意思,事實上今天我遲到并不是因為堵車,您說的對,今天在和同事打牌的時候一直贏著,但我想遲一點也沒事,孩子在上貴族學校,你們知道的,這點工資根本就不夠我們的支出!”
“沒事的艾克先生,專心開車吧!”
“抱歉先生!”
艾克臉上再次露出歉意。
“這都不算什么事,大家都有一些需要忙的事!”
江川再次露出笑容,微微思索了半天后說道:“實不相瞞,我們此行的目的真想去托比爾斯莊園看看,關于哪里發生的事我在半路上也聽說了一些,那么麻煩艾克先生能詳細的供述一下嗎!”
“這樣啊!”
艾克思索了半天后。
“說實話,我對托比爾斯莊園發生的事也只是聽說而已,據說是可憐的迪塞爾斯由于創作陷入抑郁zisha了,但他的死被封鎖的很嚴密,你知道的,我們這個級別根本接觸不到,只知道迪塞爾斯的子女當中有人不相信他是zisha,而是被人謀殺,但目前為止還沒有實質性的證據證明他被人謀殺!
誰知道了,他們的這些事我可一點都不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