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桃點了點頭,“你說得對?!?/p>
“你別聽他胡說啊,什么狗屁非黑即白,他連死在自己面前的人都不救,像是會專門救其他人的那種人嗎?”
路人男急了。
陳青桃點了點頭:“你說的也對?!?/p>
禮帽男沉聲回答:“我們救的不單單只是某個人,我們救的是這個世界?!?/p>
“我呸!
還拯救世界,我看世界有你都快惡心地活不下去了?!?/p>
禮帽男也不搭理他,繼續問陳青桃:“所以要加入我們嗎?”
“我考慮考慮。”
那邊的路人男更急了,他連忙往陳青桃這邊轉移,大聲道:“你說說得了,別真考慮啊,你看看他們做的這都是些什么事兒,要我說連人都算不上了,也就胡說八道說得好聽點兒?!?/p>
禮帽男不滿地“嘖”
了一聲,那些卡片的攻擊速度頓時加快了。
路人男又暗罵幾聲,“這些小蜘蛛真他娘的比野草都難殺!”
白術身體上都是傷痕,他的大部分攻擊都是由蛇女幫他抵擋,是他自己固執地沖進這片戰場。
他此時沒有心情打趣,沉默得沒有說話。
“行,那你考慮?!?/p>
“你們是什么時候對我感興趣的?“
禮帽男:“有半個月了?!?/p>
半個月?竟然那么早,陳青桃穿進來也才半個月,她當然不會覺得世界上有那么巧合的事情。
她抑制住內心的浪潮,表面上仍然沒什么表情。
“怎么樣?考慮好了嗎?”
陳青桃抬頭瞥了他一眼,隨之從口袋中掏出一個打火機,她按了按。
高溫是摧毀孢子的最直接辦法,大部分污染物雖然擁有一層火焰燒不開的表皮,不過只要剖開內里,還是很容易被燒傷的,
黃光偉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你要干什么?”
“我去你想開點啊,年輕人還是要少玩火,乖,聽哥的,把打火機扔了,萬一燒不死付秋,這兒站著的都要完球,我還年輕,我不想死?!?/p>
陳青桃意外發現,路人男比禮帽男更加在乎付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