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
他聽到耳邊傳來一陣極輕的抽噎聲,傅懷謹睜開眼就看到沈瑜那張微微泛紅的臉頰。
她聲音輕緩,好似撒嬌地開口,“傅懷謹,你輕一點好不好?”
他低頭,才發現兩人竟然如此坦誠地相擁在一起,甚至他能感覺到那種被包裹的緊致感。
“沈瑜?!你、你…怎、怎么會出現在這里?”傅懷謹心下狂喜,但又疑惑萬分。
“因為你想我,所以我就來了。”沈瑜輕聲哼道,聲音里帶著一絲滿足。
這聲音像是無聲的嘉獎,讓傅懷謹渾身充滿了力量,他更是用盡渾身解數企圖讓沈瑜得到更多美妙的感覺。
突然,他覺得自己身下一空,沈瑜已經不知去向,傅懷謹大聲呼喊尋找她的身影,直到眼前出現一片茫茫大霧,傅懷謹猛然驚醒。
身下一片粘膩,傅懷謹起身去了浴室,再出來已是滿身冰涼。
此時還不到凌晨,傅懷謹已然毫無睡意,他忍著燥意開車來到酒吧。
秦奎跟李越澤是酒吧的常客,傅懷謹到的時候他的們也在,就連孟松清也在。
“哎呦呦,這不是咱們日理萬機的傅總嗎?怎么有空來這里的?”孟松清一開口,就讓傅懷謹覺得厭煩。
“你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傅懷謹皺眉,同他嗆了一句。
孟松清嘖了一聲,隨后給他端了杯酒。他突然傾身朝傅懷謹靠近,鼻子吸了又吸,“你洗澡了?”
傅懷謹接過酒,沒理他。
仰頭一飲而盡。
“你這是……?”孟松清面露一抹壞笑,“做春夢了?”
噗—
秦奎跟李越澤口中的酒,因為這句太過驚人的話全都噴了出來。
“老孟,你說什么呢!”李越澤擦掉下巴上的酒漬,“懷謹哥怎么…怎么可能做那種夢。”
“那你讓他自己說唄。”孟松清瞥了他一眼,淡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