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聿白:我說過要你離他遠點,就算我們離婚了,起碼還是朋友,是家人,不要鬧得太難看。
家人,朋友,呵呵。
我不想回邵聿白,而是起身去逗那只橘貓,紀斯年去接電話了,暫時沒看到人影。
幾分鐘后,我的手里響了起來,邵聿白按耐不住性子,打電話過來了。
我慢吞吞地接了電話,“喂?”
“宋晚星,現(xiàn)在我們離婚的事還沒有宣布,你去紀斯年家里,如果被人拍到了,很容易引起議論,你不懂嗎?”他的聲音很克制,隱約聽得出生氣,卻又很理智地分析著我不該這么做的原因。
他的旁邊傳來了何杉杉怯怯的聲音,“晚星姐,你快下來吧。”
聽到她的聲音,我就好笑。
“邵聿白,你帶著她來這里,就不怕被人拍到了?只有我要顧全大局,你不用是吧?”我反問,隨后惱怒地拔高音量,“不好意思,我不想再當傻子了!”
說完我就掛了電話,胸口還有火氣在蔓延。
想起我付出的感情,遭受的背叛,我就忍不住地會有情緒,我還是做不到像圣人那樣,超凡脫俗。
“那么兇?”紀斯年在我背后說了一句。
我兇神惡煞地轉(zhuǎn)過頭,“你偷聽我打電話?”
紀斯年退后一步,“你不會想打我吧?”
他猜對了,我此時真的很想揍人,但是我的身體不允許,就算我沒懷孕,也不可能打得過紀斯年。
我越想越氣,“我要在你家過夜。”
紀斯年本來帶著痞笑的神情,頓時僵了一下,“你說什么?”
“我要在你家睡一晚,行不?你家這么大,應該有多余的房間。”我想起自己是有求于人,放軟了語氣,誠懇地說,“紀斯年,以前我不該踹你,對不起,以后我們就是好朋友了。”
紀斯年的眸色深了幾分,唇角揚起一絲若有似無的笑,“孤男寡女你確定?我告訴你,真不是gay。”
我皺著眉頭,“我是睡客房,又不是和你睡一張床。”
紀斯年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隨后爽快地答應了下來,“好。”
“那我得吃晚飯,我要吃口味酸酸辣辣的菜,你點幾個,讓人送過來吧。”我厚著臉皮吩咐。
紀斯年點點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