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我護著紀斯年,咬了咬牙,“宋晚星,你真是長本事了!”
“這是我的自由,你不也是和何杉杉在一起嗎?你就連過來找我,也是帶著她?!蔽沂制届o地答道。
邵聿白扭頭看了一眼何杉杉,用只有我們兩個聽得懂的話說,“你明知道我為什么帶著她,知道我們為什么走到這一步,非要和我作對是么?”
是的,我們都重生了,我知道他上一世已經愛上了何杉杉,所以重生后我才是不被愛的第三者。
所以我就應該乖乖地讓位,還得素質文明禮貌地讓,不能生氣不能記恨不能不甘心,更加不能報復和作對。
兔子急了還咬人,何況我還是個有血有肉的人。
“晚星姐,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你不要因為我而和邵先生吵架,我要怎么做你才相信?你才開心?”何杉杉一副急得不行的樣子,說話時眼里直冒眼淚。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她真對得起這句話。
既然她都假惺惺地說到這個地步了,我肯定要滿足她一下。
我答道,“真的嗎?其實挺簡單的,你和你家里人都離開這里,換掉所有聯系方式,和邵聿白不要有任何聯系,做得到嗎?這應該很簡單?!?/p>
何杉杉愣了愣,隨即露出一抹為難,“其實,我可以答應離開,只是我家里人不能離開,我們的廠就在這里,不可能連謀生的生路都斷了,晚星姐,不要為難我。”
“我可以給你一筆錢,買下那個廠,你們去其他地方再開一個吧。”我笑了笑。
何杉杉沒想到自己的理由,被我給擋了回去,她有點無措地看向邵聿白。
她不會離開的,一筆錢怎么比得上邵聿白?
我早就發覺了何杉杉的表里不一,一次又一次地接受邵聿白的幫助和接近,這意味著什么,不用多說。
邵聿白此時的注意力全在我身上,忽略掉了何杉杉的求助。
他伸手握住了我的胳膊,力道不大,但我掙不脫。
“先跟我回去。”他眼睛里血絲越來越多,在預示著情緒越來越差。
“我不回。”我甩他的手,可是甩不開。
邵聿白不管那么多,有些粗暴地想要把我直接拽走。
紀斯年伸手抓住了我的另一只胳膊,聲音略涼,“她說她不跟你回去,你聽不懂嗎?”
“這是我和她的事情,家事,你沒資格插手。”邵聿白警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