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豈不是說,她早就知道你的身世,卻為了一己之私將你留在家中!”
“真是好膽,竟然敢私自扣押吏部尚書的公子!”
江夫人都要氣炸了,再一聽到江晦的話,更是氣得胸口劇烈起伏:
“不要臉的賤人,若不是為了你的名聲,就沖著她挾恩圖報,跑到京兆府去報官要賬,連累你的功名被廢,本夫人早將她殺了十次八次!”
“連個奴仆都不夠資格,竟然還想要做你的正妻!”
江晦見此,眼里閃過一絲暗笑。
果然是他的親生母親,與自己都想到一塊去了
若不是覺得,林青姚身份不夠,他也不會派人去滅口。
江晦一臉難過,垂下肩膀,嘆氣道:
“母親不要這樣說,孩子也不知道,她竟然對我存了這樣的心思。
若是知道,定是不愿意受她資助的。”
他不敢說是娶妻,只說是有過資助之情。
江夫人一聽這話,立即震怒不已,當即就道:
“能救下我兒,是她八輩子修來的福氣,敢再要其他的就是活膩了!”
“這事你別管了,我會將這賤人處理了,絕對不能讓她影響了你與公主的婚事。”
江晦卻像模像樣的繼續求情道:
“那母親能否答應孩兒,別傷了他們母子的性命,只將他們趕出京城就罷了。”
江夫人聞言,有些恨鐵不成鋼:
“你這孩子,怎么養成了如此善良的性子!
殊不知人善被人欺,京城各家主母少爺小姐手里,誰沒有沾過血。”
“她就是看你善良,才故意欺負你呢!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好大的膽子,哼。”
江夫人乃世家出身,想要對付一個林青姚簡直就是手到擒來,甚至都不用她自己出手。
于是,江晦面色難過,心中卻喜開了花。
林青姚安定下來,便著手選鋪子。
他們母子二人初來京城,家中有個產業,對外的身份便能穩妥許多,
免得哪日倒霉了,被人懷疑起他們來京的目的。
鋪子本身裝潢精致,也不需要多大改動,只要等香膏等物到貨,便可以正式開業。
留下石勁石索兩兄弟,安排鋪子的裝修以及訂購事宜,
林青姚便帶著兒子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