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遷思點了點頭,他心里有數:
“堂下何人,將你與蕭衛的關系細細說來”
蕭衛被冤枉的可能性很大,但那證人死前,已經列出了一套完成的證據鏈,
即便是有其他證人的口供,蕭衛想要脫罪也沒有那么容易。
于是,他從一對證據中,找出了一點:
“那證人死前曾經說,你在丁昌縣乃首富,明面上是做的布匹生意,實際卻是拿了送回家的走私銀,這點你怎么說?”
在場眾人聽到這話,都安靜了下來,下意識看向林青姚。
武將一脈的人有些已經皺起眉頭,露出緊張之色。
林青姚:“”
所以,這就是江家準備的后手嗎,
準備從她下手,讓蕭衛定罪?
這可麻煩了,因為她確實有些財產來源,是不能放在明面的。
還是說,江家在她的產業里做了什么手腳,讓他覺得自己根本沒辦法辯駁?
心中快速思考了一番,林青姚卻當即就道:
“此乃無稽之談,我夫君已經死了十二年,所有親朋鄰居都能證明這一點。”
“更何況,我蕭家產業經營得當,根本不存在來歷不明之銀,
若大人還有懷疑,民婦愿意配合官府做調查,只盼大人能還我一家清白。”
尚遷思點了點頭,他只是提一嘴,若是真要調查,還得派人去丁昌縣。
不如先聽了其他證人的證詞再說
沒想到尚遷思如此輕易就放過了林青姚,
江眠鶴當即就不滿意了,道:“尚大人,此人乃疑犯犯家屬,
你連鐐銬都不讓其帶,已經是格外優待。
如今再因她一句清白,便要輕輕放下,未免也太優柔寡斷了些。”
“若是按照你這個斷案之法,豈不是要斷到明年去,你讓陛下還要等著你不成。”
“那蕭衛竟然敢以假死之名,行賣國投敵之事,就已經不是我們大齊的將士。
他的妻兒說不定還是他在齊國的內應!”
尚遷思皺眉,看向他:“那依江大人高見,應當如何?”
江眠鶴猛地拍桌,聲音冷厲道:
“直接上大刑伺候,狠狠地打,看她能嘴硬多久!打到她說實話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