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將們一聽這話,頓時氣得都站了起來:“江眠鶴,你別太過分了!”
江眠鶴半點不怕,繼續冷笑道:
“急什么你們急什么,難不成那蕭衛倒賣軍需,你們也參與其中?要不然怎么一個個都那么護著林氏,顯得很是可疑啊?!?/p>
這時候,那證人得了撐腰的,里面指著林青姚道:
“大人,我要指證這林氏,我乃蕭家鄰居,她卻占了我的地不還,還不給銀子”
尚遷思一聽這話,都有些無語:
“本官問的是走私案一事,你扯你們家的地做什么!”
江眠鶴心都提起來了,見這證人來這么一出,也是大氣,用眼神瓜那證人,
證人被嚇得戰戰兢兢,忙道:
“是是是,啟稟大人,我有一日確實在蕭家附近,
看到了一人與一個羌國人談話還遞送了銀子,
但是當時天色太黑,我見那兩人生得高大便不敢靠近,
可是卻實實在在聽到了,什么雍州關戰馬,什么糧草之類的幾個詞,定與走私案有關!”
“當時我回家,便跟我娘子說了這事,她可以作證——”
武將一脈面面相覷,蕭霽寒卻并未有什么動作。
見到武將眾人吃癟,江眠鶴覺得找回了場子,笑道:
“英國公,你這管理能力不行啊,當著你眼皮子底下發生這種事,你這大將軍是怎么當的。”
江眠鶴這幸災樂禍的模樣,氣得眾武將頓時牙癢癢。
這十二年來,大家都知道蕭霽寒閉關養傷,幾年時間都昏迷不醒,根本無暇管理軍務,
雍州關文政武政,皆被陛下交給了監軍。
內憂外患之下,這讓他如何管雍州關,若不是如今羌國又有新動作,
齊帝怕了,又怎么會再次對蕭霽寒唯一重用。
蕭霽寒的落勢,不僅是他英國公府的落寞,更是整個武將一脈的重大打擊。
江眠鶴如今說這番話,簡直就是在人傷口上撒野
屬于哪壺不開,你偏要提哪壺那種!
張從實可不慣著他,揮拳就朝著他臉打了過去——
咚!江眠鶴當即就倒了下去,鼻血噴射,雙眼翻白。
“哼,案子都沒有審,你就想要用刑,還沒有定罪呢,你又扯我們大人下水,
江眠鶴,你個老東西,鐵了心跟我們武將過不去!”
張從實乃張家獨苗,張家又是有著跟太祖打天下的功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