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鹽腌透了的人,嘴里能不咸嗎?
我緊張地往我爸那邊靠了靠,不住地吞口水。
鄭靜好像還停留在十八年前,我最后一次拉著方璐去做親子鑒定回來那天。
我還在回憶,鄭靜忽然上前挽住我的胳膊求我。
“方茍咱不鬧了行嗎?我知道你最近沒工作壓力大,可也不能不認自己的親身骨肉啊?!?/p>
“況且咱們結婚這么多年,你真的不信我嗎?”
溫熱的觸感從臂彎處傳來,眼前的女人好像是個活人。
可太詭異了,被腌制后藏在墻里怎么可能還活著?
我站起身,耷拉著臉,演出當年質疑的態度和不耐煩,把鄭靜趕到一樓的小房間里。
“信不信我說了不算,等鑒定結果出來就知道了?!?/p>
“璐璐被我送到親戚家了,結果沒出來之前你就在房間里別出來?!?/p>
鄭靜不敢反駁,只是路過門口的時候往方璐身上看了又看。
“奇怪,這女的怎么長得這么眼熟?”
等她走開,方璐迫不及待問我。
“爸,她是誰?。砍宋夷氵€有女兒嗎?”
我不知道該怎么給她解釋,只能隨便應付一句把人打發走。
“隔壁家神經有問題的女人,你躲著點,我聯系人把她帶走。”
方璐還想再問,被我推著回了房。
關上門,我再也抑制不住腿軟,一屁股坐在地上。
“爸,她真的跑出來了,從墻里跑出來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