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出去,深深呼吸。
老總談不上多壞,卻也不是個好人。
上輩子,錢升做賊心虛,在我死后親自發文,說是我自己嗜賭成性,還主動拍片還債,玩脫了才橫死異國。
所謂的片子毫無蹤影,可我的名聲徹底敗壞。
而老總,他不是不知道有貓膩,可看在一群練習生里很可能有搖錢樹的份上,看在錢升把文章收入上交公司的份上,他默許了。
離開前,律師進去。
我聽到他和老總的交談。
“徐露露的行為嚴重損害了公司和我個人的名譽,告她。”
“其他人也沒用了,私自違規行動,解除勞動關系。”
我加快了腳步,去往醫院。
錢升他們剛剛醒來了。
只不過,個個都失去了生育能力。
錢升連屁股也毀了,下半生要掛著糞袋才能生活。
更不必提一堆性病。
我的到來,讓他們麻木的眼神有了波動。
我嘆息著,溫柔道:
“太可惜了,那一天,我應該更努力的阻止徐露露”
孫嘉兒突然激動起來,聲音沙啞:
“徐露露!賤人!說什么絕對安全”
她渾身發顫,滿眼怨毒。
其他人也不遑多讓,無比仇恨道:
“她還說酒吧都打點好了拿我們去打點的嗎!”
“她倒是拍拍屁股走人了,我們呢!”
“我還活下來干嘛!嗚嗚”
錢升也流著眼淚附和:
“我以為她會受傷,還主動給她打掩護”
“她卻跟那些人說,我是個添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