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那次國際大賽我也在,他希望這個幫她頂罪的人是我。
我心里密密麻麻的疼,聲音顫抖的問他:“為什么要幫她?你不是說最討厭她嗎?又為什么讓我幫她?”
江尚澤想了很久,最后只是告訴我:“我對她有愧,凝伊,你現在懷孕了,我會養你一輩子,你永遠是我最愛的人,你要那些虛名做什么?”
他不顧我的意愿,直接召集了記者會,逼我承認了抄襲。
我念及這些年的感情還有肚子里的孩子,沒有當場拆穿他。
可是后來,我被全網網暴,也被徹底趕出了珠寶界。
江尚澤和蘇婉婉見面的次數越來越多,即使每次都是吵得不可開交,把對方罵的狗血淋頭。
事后,江尚澤也會紅著眼跟我解釋,說他們之前什么都沒有。
我相信過他,給了他一次又一次的機會,哭著問他:“你不是討厭她恨她嗎?那又為什么要見她?我和肚子里的孩子算什么?”
他跪下來跟我道歉,把自己的臉扇的通紅。
可我還是無法忍受繼續看他們糾纏。
我跟江尚澤提了離婚,獨自搬回了曾經的出租屋。
江尚澤又來求了我很多次,但蘇婉婉總去找他的麻煩,他忙于應付,漸漸就把我忘了。
我因為懷著他的孩子,腰酸背脹走不動路,一個人徹夜不眠痛哭流涕的時候。
他在陪她過生日。
哪怕到最后,蘇婉婉抄襲的那位知名珠寶設計師的不理智的粉絲直接沖到了我家里,給我注射了腦死亡的試劑的時候。
他還在因為蘇婉婉莫名其妙的生氣醉酒,抱了她一路哄著她回家。
我遇害的事被搬到新聞上報道,江尚澤也聽說了。
我以為他會難過,會擔心。
可那時候蘇婉婉來找她鬧了一通,他便再次把我忘到九霄云外,只是對他的助理隨口吩咐:“給她多找點醫生,你也去看看,千萬別讓我們的孩子出事。”
我徹底對他失去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