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漸漸地用時間這把刀,將深刻在靈魂里的對他的愛,盡數剜去了。
我抬眸平靜的看向邵岳謙。
唇角勾起了一抹淺淡的微笑。
“關我屁事?”
說完就要離開,卻被他快步沖過來,用力的從身后將我抱進了懷里。
沙啞的聲音如同低沉的咒語。
“你回家吧染染,我錯了好不好,只要你肯回來,我們就去登記,我把欠你的結婚證,正式的補給你好不好?”
是啊。
他不說我都要忘記了。
當初我們只是在澳島簡單辦過一場僅有少數人知道的婚禮,回國后他一只推脫著說忙,根本沒有去領證。
“不用了邵岳謙,我現在已經不再需要那本證了。”
我用力的扯著他的手,想要掙脫束縛。
可他死死的抱著我,始終不肯松手。
“我愛你染染,我真的愛你,以前是我眼盲心瞎,沒有看清楚自己的心,可是我昨天一晚上都沒有睡,我發現自己受不了,你身邊站著別的男人!”
這話像玩笑一般隨便。
我猛地一用力,直接將他甩開,反手就甩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
“別聽不懂人話了邵岳謙,我說我不會回頭的,我說你的想法、你的感情、你的一切都不關我的事!聽明白了嗎?”
“如果還不夠清楚,那我就再說清楚一點,無論是你還是邵棠梨,我都送給林若沅了!”
“哐當”一聲。
不遠處停著的小船上,一個幼小的身影,打翻了一瓶汽水。
邵棠梨怔怔的盯著我,眼眶中滿是晶瑩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