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流河一愣,知道自己陷入一個誤區了。
他知道云引川是oga,但別人不知道。
“你倒是腦子清醒了不少。”
昨天還被他說得腦袋埋玩偶里呢。
云引川單手插在褲兜里:“不負所望,還想好了解決辦法。”
季流河:“啥?”
叮!
電梯門打開,兩人正對上一雙深黑色的眼睛。
沈照野靠在桌沿,沒個正形,翻看完手上的合同,隨意遞出去了,接著一抬眼,深不見底的瞳孔望向云引川。
仿佛獵物被鎖定了,云引川的信息素瞬間開始活躍。
他昨晚復盤的時候就意識到兩人契合度很高,沈照野站那就像一管玫瑰誘捕劑,云引川想往他那邊撲。
不過云引川剛出電梯,褲腳就被什么蹭了一下。
是一只棕色卷毛小泰迪。
云引川從小就很吸小動物,見怪不怪地彎腰將小狗抱起來。
沈照野的視線一直跟著云引川直到自己身前。
“沈導。”
云引川這么喊他。
沈照野似乎料到了,眉峰一挑,說:“你昨天可不是這么叫的。”
云引川無情地一扯唇:“是的,我們需要保持距離。”
今天的態度明顯和昨天不一樣。
沈照野猜測云引川昨天是易感期,讓云引川應了劇本算他撿漏。
但今天云引川明顯翻身了,刺兒又長出來了。
云引川倒是清醒,他信息素都亂得不知道親爹是誰了。
“特別無情,”
沈照野說,“昨天才答應我的請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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