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guān)系,只要她活著就好。”
這天夜里,我感覺一股強大的力量在拉扯我,像是被塞進(jìn)一個狹窄的容器里,疼得我?guī)缀跻谐雎暋?/p>
“小滿?”
傅云川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艱難地睜開眼。
“你醒了!你終于醒了!”他強裝鎮(zhèn)定的抓住我的手。
“小滿,等你好起來,我們就辦婚禮。你以前不是總說,想穿著綢緞的婚紗,在古堡里拍照嗎?我都給你準(zhǔn)備好。”
我看著他,突然覺得很累。
“傅云川,”
我輕輕推開他的手,“我不想結(jié)婚。”
“為什么?”
我平靜地說,“放過我,也放過你自己,好不好?”
“不好,我不會放你走的!小滿,我們重新開始,我們再要一個孩子,像生生一樣可愛的孩子,好不好?”
“她不是生生。”
他逼近我,金瞳里翻涌著痛苦。
“你就這么不肯低頭嗎?蘇念苒,你爺爺當(dāng)年做了那樣的事,你就不能替他跟我說一句對不起嗎?”
我看著他,突然覺得很可笑。
“你以為的真相,未必是真的。”
我輕輕掙開他的手,
“但這些都不重要了。傅云川,我累了。”
我沒有回答。有些事,說不清,也沒必要再說清了。
他猛地站起來,轉(zhuǎn)身就往外走。
“你等著。我會讓你活下去的,無論你愛我還是恨我,你都必須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