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嘛,反正你也沒再穿過,轉給有用的人,也算是循環再利用啊!”簡知道,“大不了,我分你一半錢好了。”
溫廷彥“呵”“呵”的,連續冷哼,然后一把將她拉開,從衣柜里找出干凈衣服來,面色陰郁,“今天阿文和程程他們聚會,我本來是特意回來陪你的,他們一再挽留我,我都沒再去,結果你現在……”
他閉了嘴,轉身拿著衣服出去換了。
簡知在衣帽間里聽見他打電話,“喂,程程啊,你們到哪兒了?嗯,我馬上過去,需要再買點什么嗎?我帶過去。甜品?什么甜品?茶酪?什么東西?在哪里?好,我知道了。”
溫廷彥頭也不回地出去了。
簡知繼續和買家聊,嗐,她手指纏著紗布,打字聊天都不靈活了,處理個垃圾也是不容易的事呢!
對方居然是同城,收件地址是一家酒店前臺。
簡知:行,明天我就發貨,放心吧。
她把明天要發的衣服都包起來,分別擺好,預約了快遞第二天上門,回到房間里,和奶奶視頻。
看見奶奶現在一切都好,她就放心了,準備休息。
洗完澡躺下,愜意地靠在床頭看了一部電影,她的手機就不斷有短消息彈進來。
是個陌生的號碼,但說出來的那些話,可不陌生。
“你拉黑了我們所有人,包括阿彥,是因為受不了刺激嗎?”
“受不了為什么不跟阿彥離婚呢?趕緊離婚啊,別狗皮膏藥似的黏著他。”
“你一個瘸子,除了給阿彥添亂,給他丟臉,你還能給他什么?能和他做愛嗎?能給他生孩子嗎?連這些最基本的都不能,你還能做什么?”
簡知看著這一句句接連不斷的話,本來已經麻木僵硬的心因為那一句“能和他做愛嗎?”而痛了一痛。
但不再是因為他五年來都不碰她,這個傷害她已經治愈了,并且現在只剩慶幸,否則,萬一他們有孩,無論如何和他斷干凈的難度都增加了。
她在意的是,他竟然把這件事屬于夫妻兩個私密的事說給駱雨程聽。
但這痛也只微微扎了一下,就消失了。
算是預料之中吧,他不是跟阿文也說過?對她沒有興趣?
但是,你們說歸說,還挑釁到我面前來是怎么回事?
她的短消息還在接連不斷地響。
“對了,你猜我們現在在哪里?在阿彥給我買的新房子里啊!還有更貴的包包,更貴的手表,你猜誰給我買的?這一次,你休想能要得回去!”
她還發來了一些照片。
她的新房子,她的新包包,他們幾個人在新房子里喝酒慶祝,一個大蛋糕上寫著:祝賀程程喬遷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