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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2頁）
巨大的玻璃幕墻外懸掛著巨幅海報——是她沉靜而自信的側臉剪影。
一輛黑色轎車緩緩駛過藝術館，駕駛座上的男人形容枯槁。
正是賀念辰。
公司早已被銀行清算關門，曾經呼風喚雨的賀總如今只剩下一個空殼和滿身的債務。
就在這時，他渙散的目光無意間掃過藝術館門口那巨幅的海報。
嗡——
賀念辰猛地踩下剎車。
他死死地盯著海報上那張側臉剪影，熟悉的輪廓和眉宇間的神韻
晚蘇！
是林晚蘇！
他手忙腳亂地掏出手機，翻找幾乎被他遺忘的林晚蘇父母的號碼。
電話接通，他語無倫次地對著話筒嘶吼：
“爸媽，是晚蘇，她還活著！在市中心藝術館，你們快來！”
他嘶吼著撞開試圖阻攔的保安，不顧一切地沖進展廳。
“晚蘇！”
他猩紅的眼睛瘋狂地掃視著每一個角落，嘴里歇斯底里地喊著：
“晚蘇，你在哪？出來啊，我知道是你！”
他的瘋狂舉動瞬間打破了展廳的寧靜，引來一片驚愕和厭惡的目光。
就在這時，林晚蘇從展廳深處走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