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因為陳浩軒不配合,整個過程拖了很久才解決。
我也因為無故曠工時間過久,被公司辭退了。
我一直以為這只是一個意外。
可直到死后,我以一縷孤魂的形態,飄蕩在陳家。
我親耳聽到陳嚴喝醉后,得意地對陳浩軒說:“還是你小子聰明,知道在那個節骨眼上鬧出事來,拖住那個女人。”
“嘻嘻,我才不想和她回什么破老家呢?她又不是我親媽,憑什么拐我去鄉下地方!”
其實,他可以直接跟我說的。
以我那是對他的在乎,我是愿意咬牙供他在京市上完高中的。
可他偏偏要用這樣極端的辦法,毀了我的前途。
我深吸一口氣,對著電話那頭,用平靜到冷漠的語氣說:
“老師你好,我已經和陳浩軒的父親陳嚴先生離婚了,我現在不是他的媽媽,更不是他的監護人。”
“以后所有關于陳浩軒的問題,都請直接找他父親,謝謝。”
說完,我沒等對方反應,直接掛斷了電話。
我以為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
可我還是低估了那對父子的無恥程度。
當天下班回家,我剛打開門,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煙味。
我心里瞬間警鈴大作,趕緊放輕腳步往里走。
客廳里,我新買的沙發上,赫然躺著一個小小的身影。
是陳浩軒。
他正翹著二郎腿,一邊看電視,一邊悠閑地吃著我買來的薯片。
薯片碎屑掉了一地,他的臟書包和臭球鞋被隨意扔在沙發邊。
我早上出門時還整整齊齊的屋子,此刻被他弄得一片狼藉。
怒火“噌”地一下就從我心底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