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許晚辭直接從我耳朵上扯走耳釘。
我的耳垂瞬間被撕裂,鮮血順著脖子往下冒。
見耳釘染上血漬,許晚辭皺眉嫌棄道。
“澤帆,這耳釘臟了,你喜歡我再給你買新的!”
說完直接將耳釘扔進垃圾桶。
許晚辭帶慕澤帆出席各個拍賣場,每件首飾都比我的那對耳釘貴。
本以為不會再有什么事端,可許晚辭卻捧著玉佛,送到我的房間。
“這是送子觀音,是我們許家的傳家寶。我媽雖然生氣,但還是讓我轉交給你!”
我扯了扯嘴角。
“怎么,不交給慕澤帆嗎?我不配拿,還是拿走吧!”
站在門口的慕澤帆,立刻淚花閃閃地推門進來。
“西洲哥是在諷刺我不能生育嗎?”
許晚辭眼神冰冷刺骨,說出來的話更是不容拒絕。
“澤帆是因為我才受傷,不管你能不能容下他,都必須容下。”
“而且澤帆的第一次已經給了我,他們族的男人都是從一而終,以后我每周四天來你房里,三天去澤帆房里。”
“還有,我們最少生兩個孩子,其中一個交給澤帆撫養。”
“這不是商量,這是通知。你要對得起媽交給你的送子觀音。”
我的右眼皮直跳,心中慌亂,剛想將玉佛換回去,玉佛突然應聲而碎。
兩人同時回頭。
慕澤帆捂住嘴巴,一臉不可思議。
“西洲哥,就算你不想和晚辭生孩子,也不能直接將佛像砸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