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錯了,求求你看在我曾經為了救你傷到腎的份上,原諒我好不好?”
許晚辭忍住要動手的沖動。
在慕澤帆離開后,冷聲吩咐助理。
“給我好好查查慕澤帆的驗傷報告,看他當初挨的那一刀是不是傷到腎臟了!”
我躺在私人病房中,空氣中還殘余那人身上的檀香,莫名讓人心安。
病房的門被推開,女人猶疑了一會開口道。
“你讓阿風問我的承諾還作不作數,我的回答是永遠作數。”
很少有人知道,京圈佛女蔣鹿依尚未遁入空門時與我有婚約。
這件事就連兄弟蔣風也不知道。
只是我愛上了許晚辭,執意退婚,這場婚約便不了了之。
退婚后,蔣鹿依獨自攬過長輩的詰問,將理由都替我找好了。
“是我自己沒有結婚的想法,我早就想出家了,阿洲退婚是為了成全我。”
之后,她不顧反對,在廟里一待就是三年。
不過她離開前,曾對我說。
“如果有一天你后悔了,可以隨時來找我,這個承諾永遠作數。”
本以為再見這人,我會穩住情緒。
可淚水還是不爭氣地流下來。
許晚辭只是給了我一顆糖,我就義無反顧愛上他。
可蔣鹿依卻守護了我整個青春。
從前我一直很抵觸婚約這個東西,覺得不過是封建糟粕。
因此我從未和任何人提過這件事,哪怕是兄弟蔣風。
蔣風也一直以為,他小姑姑對我的照顧是因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