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逸辰卻難得的好脾氣,壓根不為所動,“茵茵,我知道你現(xiàn)在說的都是氣話?!?/p>
我拿出準備好的離婚協(xié)議讓顧逸辰簽字,哪怕我自愿凈身出戶,他也不同意。
總之,無論我怎樣對他,第二天顧逸辰依然準時出現(xiàn),執(zhí)拗依舊。
出院那天,我去看爺爺。
離得老遠我就看到爺爺墓前跪著一個女人。
竟然是白霜霜。
我的心猛地一沉,眼里升起戾色。
“你在這里做什么?趕緊滾,這里不歡迎你?!?/p>
白霜霜身體瑟縮一下,才可憐兮兮地看著顧逸辰。
“是我讓她每天都來這里跪一個小時,向爺爺懺悔?!鳖櫼莩浇忉尩?。
“不需要,我想如果爺爺?shù)叵掠兄?,肯定也不想看到這么惡毒又惡心的女人出現(xiàn)在自己的墳前?!蔽液苌鷼猓櫼莩剿麘{什么自作主張。
“沒聽到嗎,茵茵讓你離開?!鳖櫼莩讲煊X道我的怒意,對還跪在一旁的白霜霜不耐煩地說道。
白霜霜臉色紅白交加,羞憤難當,捂著臉跑開了。
看到眼前的一幕我的心里除了為自己不值,也為白霜霜不值。
顧逸辰他前一秒能把一個人捧至心尖上寵,下一秒也可以對她疾言厲色,豪不留情。
這樣的男人太善變。
歸根究底,顧逸辰誰也不愛,只愛他自己。
意識到這一點,離婚的決心更加堅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