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又是一巴掌,拍的他有些暈頭轉向,猛然間瞥見那把自己擄走的黑衣女子正單膝跪在不遠處,
瞬間渾身一哆嗦,想起自己剛才還肆無忌憚那女人,看這架勢明顯她是此地的主人。
“這位夫人,不知道我有什么地方不小心得罪了你,還望請見諒,求你看著我愚昧無知份上放過我一次,
家父正值戶部尚書張元吉,想必你也聽過。”
小心翼翼的將父親的名號抬出,這是他遇到難事的第一手段,
往往對方會權衡利弊再三考慮下還是不會為難自己,想到此處,心里也是暫且安定了許多。
“張元吉的兒子?怎么這些個紈绔子弟都是一路貨色,都是廢物一般,你以為搬出你父親的名號官職對我就有用?”
黃裙夫人,冷冷開口道。
聽到這話,張平一瞬間慌了,立馬趴下,低聲道。
“沒有的事,只要將我放了,我們張家永遠欠一個人情于夫人。”
“先不說你這個廢物做的做得了主,張家的人情與我有何意義,我只不過見你有些太過分,
便喚人帶來見一下而已,如今看來,你們這些官宦子弟都差不多,
只會欺負普通百姓,為什么不敢去外面逞威風呢。”
聽見言語里將自己貶的一文不值,饒是張平此刻心里有多害怕也都會心里涌起怒火,
正想出言斥責對方,但眼角瞟見剛才將自己抓來那人的身影,
對未知的恐懼終究還是占了上方,將身子伏的更低了些,沒有出聲。
見此情景,仿佛沒有出乎那女子意料之外,自顧自的抿了一口茶水,緩緩開口,聲音冷漠,帶著威嚴。
“我會差人將你帶回張府,交于你父親手上,并會將今日所發(fā)生的一切一并告知。”
聞言,張平頓時一喜,自己這是不會死了?但聽到后半句,心里還是一陣慌亂,自己在城里囂張跋扈倒也算了,
主要還被人擒住送回家,那父親到時候見到這一幕,只怕會被氣到吐血,畢竟他最看重顏面。
正想開口討?zhàn)垞Q個方式,卻感受一旁的刺骨寒意,只得閉嘴沉默。
一名身著青衣的高大男子出現(xiàn)在一旁,將張平整個人提了起來,仿佛手上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