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一頭霧水,搞不明白發生了什么。
“得了吧,我們別插手了,再多說幾句我們倆也得吵了,蕭著我明白,你放心吧,不會有事,真到最后一步了明天我們去車站追。”
趙百合是過來人,在蕭建國這個榆木腦袋上也是吃盡了苦頭的,雞同鴨講,讓蕭著自已琢磨去吧。
聽到房門聲,見是江知微提著行李箱出來,趙百合臉色一變,慌忙拽過丈夫蹲到灶臺后藏起來,比劃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兩人鬼鬼祟祟,小心翼翼察看,心里慌張不已,比當年第一次牽手還緊張。
“你別啰嗦了,早離晚離都是離,我自已的路我會走,不需要你啰嗦,去忙你的吧。”
江知微把箱子綁在自行車后座,瞥了眼蕭著,揮了揮手很是嫌棄,轉身坐上車子,想到什么,回頭。
站在門前的蕭著微微抬眸。
“你做什么,不會是舍不得我把車騎走吧?你放心,我不會對它怎么樣的,還是說,你連借用一下都不樂意?”
江知微擰眉,狐疑地看著面前的男人。
這質疑的眼神像是一桶冷水迎頭澆下,讓人如墜冰窟。
蕭著生生被氣笑了,心里也是窩火。
她把自已想成什么人了?
難道在她眼里,他就是這么卑劣無恥的小人?
江知微審視了他一會兒,呵呵一笑,取出口袋的一疊錢拋開給他,“差點忘了,這是你們家的存款,你收好了。”
“我們互利互惠,該怎么樣就怎么樣。”
滿滿當當的大團結,塞到蕭著懷里,他目瞪口呆,眉頭緊擰,呼吸急促。
“你少惡心我,錢你拿走,我一分都不要,但是自行車,你不能騎,你騎走了,回頭我還得徒步騎回來?或者你休息一晚,明天我送你去縣城。”
廚房里聽到這話的趙百合兩眼一黑。
瘋了,真的瘋了,知道他想迂回,可也不是這種法子,道歉說兩句好聽的會死啊?
趙百合臉色漲紅,緊緊抓著灶臺,咬牙切齒。
跟在她身后的蕭建國都一言難盡地搖了搖頭,“這小兔崽子哪里是人,說的是人話?”
他聽得牙齒都發酸,不敢相信這么沒品的人是他蕭建國的兒子,羞的他老臉通紅。
“呵呵呵……”
江知微冷笑,開了眼,一把拋開自行車,“我跟你沒什么好說的,就這樣吧,我先回縣城,你抽空來一趟,把婚離了。”
她提起箱子,直接徒步向山里走去。
有隨身超市在,遇險直接進去,走累了進去躺一會兒再走,辦法總比困難多。
趙百合夫妻倆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