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玟微微皺眉,把煙蒂摁進煙灰缸里。“你現在姓牧。”她聲音里帶著警戒,“做事前給我好好過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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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里,牧玠敲門進來交表格。
“學校的事情解決了?”牧玟頭也不抬。
“解決了,監控調出來發現是對方先動的手,而且那家跟咱們有合作,當然不想撕破臉。”牧玠笑道,“你也是,墨墨還是個孩子。這個年紀,沖動點正常。”
“她今年都15歲了。”牧玟停下筆,直起身看他,“我在這個年紀,柳落的財務報告都是我接手管理的。”
牧玠臉上呵呵敷衍,心里只覺得她可怕。
22歲時,牧玟畢業,柳翌煙放心的把公司交給她,柳落集團上下無一人異議。早在8年前就已經開始管理公司的牧玟接手的順暢,所有人都很明智的順從。
畢竟虎母無犬女,牧玟的手腕不比柳翌煙差。
“你呆在這里還有事?”牧玟看著跟個機器一樣站著的牧玠,不耐煩的抬頭問。
牧玠一個暗激靈,“呃,你沒有什么事要吩咐,我這就走了。”
“等等。”
牧玠搭在門把手的手一頓,聽見牧玟依舊用著冷硬的語氣說:“我記得前段時間好像送過什么消腫藥,給牧徵墨送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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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送個消腫藥。”
牧玠把藥膏放在桌子上,側頭看看小女孩。牧徵墨做題的筆停下:“還有事?”
“沒事,”男人笑呵呵,“我以為你哭了呢。”
“我為什么要哭?”牧徵墨冷漠的反問他,目光停在那支藥膏上,“你送的?”
“嗯,我看你被打的挺嚴重,涂一點,下周去上課的時候就能消了。”
“不是你送的。”牧徵墨耷拉著眼皮,“牧玠,撒謊要打草稿。”
牧玠一愣,笑道:“你怎么看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