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徵墨挑挑眉。這個說法有可信度,畢竟她很久沒有夢到過去了。
“其他好說,”牧玟說,“但是你拽著我不放,我又叫不醒你。”
所以牧玟只好把她搬到主人房去了。
牧玟是個不愛解釋的人。對于她來說,過多的解釋只是浪費時間。她轉過身就要開鎖進主人房,身后的牧徵墨笑道:“我都進了你房間幾次了,還設鎖呢。”
“咔”的一聲鎖響,牧玟頭都沒回:“都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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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是漫長而無聊的。
對于牧徵墨而言。
“我現在就是不斷地琢磨我的畢設,還有,”牧徵墨坐在木凳上,面對著水墨作業,彎腰涮筆,對著開了揚聲器的手機說,“簡單來說,我的實習比你們容易——一點點。”
“商學院的實習就是累。”杜弗瑞在電話那頭抱怨,“我可能還不去我爸爸的公司實習……爸了個吊的,頭大!”
牧徵墨“咯咯咯”的笑了,起手潑墨,“聽說你在x大成績很好呢!擔心什么,回家繼承家業啦~”
“還說呢,”杜弗瑞扶額,忽然想到什么,“噯你這周周末有空沒?”
“嗯?”
“有個宴會……”杜弗瑞快速說,“我知道你不喜歡參加,但是就當幫我這個忙唄!”
“我爸爸總是催著我找男朋友……”
牧徵墨:“你沒跟他說你喜歡女孩子?”
杜弗瑞無奈:“說了,他老人家好嘛,直接來了一句那就帶人家過來看看。”
“……”牧徵墨一筆直接跑偏,“你是想讓我失身啊?”
杜弗瑞:“……你就看在我這么可憐的份上。”
最后杜弗瑞被訛了一頓早茶,獲得了牧徵墨的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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匯悅居。
“牧徵墨回來了?”
問是問句,但語氣毫不疑惑。柳翌煙坐在茶桌前,穿著香云紗的旗袍,黑發自然的點上白絲,盤在腦后。
牧玟坐在對面:“是。”
“多大了?”柳翌煙問,“應該要畢業了吧。”
“21歲,明年實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