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玟是個很優秀的孩子,她對自己要求很嚴,你不要把她逼太緊了。”
“小玠圓滑是圓滑,也愛耍小聰明,但是骨子里是善良的。管著他,也能干的。”
“墨墨……”
男人哽咽了一下,那幾秒,不知道在想什么。“我沒有對不起你,從來沒有。她確實是維克麗的孩子,是個……很苦命的孩子。”
“你不要為難她。”
“就看在我的面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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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抱枕和玩具公仔衣服什么的都扔了吧,”牧徵墨挽起袖子,回頭和保姆說,“我都多大了——或者送給牧家那些小屁孩也行。”
收拾到最后的一個暗格,是平時保潔都不會動的地方。牧徵墨三年沒回來了,里面積上了厚厚的灰。
“出去吧,”她說,“我收拾完再叫你們進來。”
房間里空無一人,牧徵墨把東西拉出來,回憶像是從潘多拉的盒子里涌出一樣,暴露在現在的時光里。
一管過期了的牧玟送的修復軟膏,一條牧玟親手給她系上的紅領巾,一支牧玟從她書房順手給她的、已經出不了墨的圓珠筆……還有母親送她的珍珠項鏈。
這些不是任何一件“禮物”,卻承載了牧徵墨大部分的回憶。
帶著牧玟的。
牧徵墨低頭看著,有些放空,末了拿出那串珍珠項鏈,剩下的一股腦扔進垃圾桶。
只是該清理了而已。
74
周末,等牧徵墨到了才知道這是國際性高檔宴會。
她被服務員引領到大廳里,照例的簽名登記,就被特定的服務員帶去了包廂。杜弗瑞和羅淼正坐在里面吃水果,見人來了打招呼。
“我靠,你怎么不說這是高檔宴會!”牧徵墨放下包包坐下來,看著一盤就是四位數的車厘子咂舌,“害得我差點就出行了!”
羅淼:“這不是挺人模狗樣的嘛!”
杜弗瑞看直了眼:“!太美了”
綢緞面料的黑色包臀晚禮長裙把牧徵墨姣好的身姿剪裁出來,高定的意義就是突出優點,不失高貴的老錢風,脖頸間的珍珠項鏈成了點睛之筆。
“我媽媽留給我的。”牧徵墨點點那串項鏈,笑道,“為了那頓早茶,我可是下血本了!”
杜弗瑞不了解,但是羅淼能猜到。既然不明說,也就不必說了。
另一邊,作為商業伙伴而非朋友前來的牧玟一身高級灰羊絨西服,略帶短跟的皮鞋和xiong口的寶格麗靈蛇系列xiong針彰顯了這位女賓客的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