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什么。”牧玟一副淡然無關自己的樣子,“幫你鍛煉。”
“你真的覺得自己在意大利三年平平安安沒個什么大病小傷的是自己的運氣?”
“……”
“你覺得以我的能力和性格,會允許我自己在異國他鄉的酒吧里隨意的喝的爛醉?”
牧徵墨咬著下唇,抬起腰企圖逃離牧玟的魔爪。她受不了,被束縛的手向下勾了勾,細小的動作去阻止她的動作。
“你……”牧徵墨喘了幾下,抬頭去看她,眼里噙著霧,帶著鼻音,“你哪一次不是喝醉了的……”
牧玟騰出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腦勺,單膝跪在牧徵墨側面前,“我從來不會喝醉,也從不會喝斷片。”
旖旎中的牧徵墨忽然從這句話里找到些清醒:“……等等——什么?”
牧玟沒給她反應時間。
“那你之前在佛羅倫薩——唔!”
牧玟摟著她,側臉往那人的額頭上寵溺的親親,語氣里鮮少的含著笑:“那以后,我就不喝酒了。”
牧徵墨被綁著的雙手去抓她的領子:這是問題所在嗎?!現在是該糾結這個的時候嗎?!
她一激動,動作一大,從本就不穩的瑜伽球上翻下來。牧徵墨輕呼一聲,被牧玟抱了個滿懷。
后者下頜鋒利的與她的氣質別無二樣,垂眼以一種上位者的蔑視看她。
“還有,你覺得,就憑你和你那幾個毛兒都沒長齊的朋友,真的能想查就查到十幾年前那些被牧家藏得嚴嚴實實的事?”
作者有話說:
感謝觀看~
&你的交警真的很盡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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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玟不限制牧徵墨的行動,吻墨創立剪帶,現在的牧徵墨心血來潮就去實習,沒事就去新公司里轉轉。
但是身邊一定會有一個保鏢,晚上最后時限是9點前必須到家。至于非要出去有什么活動,必須帶著廣勝義或者賀格德,實時匯報。
“你都不出差了?”
“國內的還是會有。”牧玟頭也不抬,一心二用,“海外的業務我就交給牧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