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盯著那歹徒的臉,木沉卻不敢貿然開口。
承認是軍營之人,那便是他管理不周,不承認,那整個軍營都會淪為笑柄。
謝挽寧扯著斗篷,冷冷的看著木沉沉默的站在那,“怎么,這歹徒,莫不成還是木將軍的熟人?”
“怎會!”木沉猛地抬頭,一眼撞進她探究的視線,連忙扯開話題:“您誤會了,我只是在回憶。”
“哦?”謝挽寧挑眉拉長音調,似懂非懂的點頭:“那可是回想起來了?”
木沉張了張口,有些猶豫。
“木將軍,”謝挽寧好心提醒:“若包庇,可有罪。”
木沉偏過頭:“此人在下并不認識,大抵也不是我們軍營中人。”
此話一出,在場人嘩然一片。
黃毅瞬間沉下來,卻又不好開口說什么。
畢竟發生這種事情,也算是他們護衛隊能力不周。
謝挽寧忽然笑出聲來。
大家都不敢與她對視,謝挽寧松開秋分的手,徑直走到木沉的跟前,看著他低頭作無聲,不敢抬頭看她的姿態,輕冷著聲:“木將軍,你不覺得你這將軍當的有些失敗嗎?”
“是在下的失責——”木沉低聲承認。
“這是第三次。”
木沉錯愣抬頭,謝挽寧清冷的眸光直視著他,帶著質問與對他,對整個軍營濃濃的失望。
她沒繼續往下說,可所想表達的話都藏在無聲的對視下。
頭一回,木沉一個七尺男兒躁紅到想立馬跑回自己的帳篷里躲起來。
他不敢再去看謝挽寧,連忙保證:“我會將人待下去審問,盡快給公主您一個滿意的答復。”
謝挽寧冷哼,雙手抱胸:“你最好是。”
黃毅見她都擺明了態度,抬手示意手下人放開歹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