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身處高處卻怕這個,擔心那個!在我看來,你溫道塵就是個懦夫!”
“啪!”
昭陽整張臉,連帶著身子都往一邊偏去,臉上火辣辣的疼意告知著溫道塵再次動手。
這次,昭陽再也忍不住,苦鬧著就要沖人動手。
可男女力氣上的懸殊,又怎的讓她能敵過溫道塵?
幾番爭執下,昭陽整個人都以奇怪姿勢被人壓在桌椅上,她感受到男人帶著憤然卻又不失惡劣的對她動手,淚水順如眼頭流出,她再一次痛恨這個男權為尊的世界。
倘若她有權有勢,他們又豈敢這般對待自己。
她聲音喊到沙啞,“明明,明明你答應好事情沒完成前,不會……”不會碰她的。
這個承諾,又食言了。
昭陽痛苦的閉上眼,身后的男人一言不發,只剩低喘低吼。
痛苦持續了許久,最后換來的結果,是她被下令關在這個方正大小的房間里,不允許出去。
她縮在角落,抓著早已凌亂的頭發,忽的開始想念那個整日都會護著自己,就算自己出事都會護著她的少年郎。
她慢慢閉上眼,腦袋絕望的低落在臂彎之下,痛苦的回想著自己為何會落到這般慘地。
明明原來的自己可是這京城里絕代風華,縱然自己驕縱,有點小脾氣,但京城哪個公子哥不敗在她的容顏之下?
縱然最初的顧郞亦是。
心臟處仿佛被人用錐子重重捶打著,密密麻麻的痛意從她胸口往四周蔓延,震的她身體發麻的厲害。
一切,一切都是……
大腦忽然鎖定住了一個人,昭陽腦袋慢慢抬起,那雙陰冷怨恨的眼閃現出現。
她握緊拳,忽然發瘋似的大叫著,用力捶打著墻面,完全不顧手上傳來的頓頓陣痛,更不顧上面血液敞流。
一切……一切都是那該死的謝挽寧!
若不是她,顧郞怎會轉開視線,蕭南玨又豈會幫外人不幫她,她又怎會被剝奪公主之位,淪落到當旁人的一只狗,一個玩具?!
她跪在那,撕心裂肺的大叫著:“?。。?!”
溫道塵回到自己院子之際,身側忽然想起一道聲音:“溫皇子看的,倒是剛從溫香玉懷處離開啊?!?/p>
溫道塵回過頭,就對上瑯晝似笑非笑的雙眼:“看來溫皇子這艷福不淺啊?!?/p>
“彼此彼此,”溫道塵淡聲,“本皇可比不過瑯皇子,金屋藏嬌?!?/p>
瑯晝臉上笑意加深,慢慢站直起來,眸中情緒更冷了。
他邁步走到溫道塵的跟前,拉進兩人之間的距離,微側過腦袋,眼神盯著他,輕聲道:“別以為你做什么,我全然都不知道,你身邊藏著是誰,我也清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