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他穿越過來,第一次和梅詩韻同塌時一樣……
舍不得休息片刻。
熾熱目光掃向梅詩韻胸口。
見狀,梅詩韻本能捂住,側身而坐,臉頰一片緋紅。
明明已經人事,卻仍嬌羞欲滴。
真是個不可多得的好女孩。
洗過腳,待衣物一件件被丟落到地上,檐上麻雀,院中老鼠,聽著嘎吱嘎吱愈發激烈的聲響,時不時探頭張望。
兩個時辰后。
二人沉沉睡去。
……
翌日,玉豐縣衙。
官案前。
趙師爺手持折扇,來回徘徊:“按理說平陽山的人也該來了啊,為何到現在還沒個音訊呢?”
徐天養坐在案后吃著西瓜,拂袖抹了把嘴:“有沒有可能,他們已經殺向玉溝村了?”
趙師爺小眼睛一瞇:“大人你別說,還真有這個可能!”
按照平陽山馬匪以往的行事風格,以雷霆之勢襲擊玉溝村,那也是常理之中的事。
為今之計。
他們只能耐心等待。
期望那些馬匪兄弟能將陳閑的腦袋拎過來。
現在玉豐縣內各大商賈均已逃去東州,唯剩五鳳樓和其旗下產業,不肯逃難。
這種時候。
陳閑想要和五鳳樓達成長期合作,繞開縣衙,徐天養是萬萬不會同意的。
撈不到好處,他不就只能當個清官了嗎。
在武朝當清官。
這種事。
說出去會被同僚們笑話的!